在结束了古城之旅回到家后,或许是因为一切都显得有些过于不真实,又或是彼此都觉得这次似乎有点搞得太过火,我和小白彼此心照不宣的都没有再提及我的癖好和那几天所发生的事,我们的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了一切都没发生前的平静日常中。
时间就这么过了将近半个月,这座山城的终于进入了秋天,在经过了将近半年的高温湿热折磨后,气温终于在我每天对天气的抱怨声中降了下来。
这天,一场秋雨从午后开始的持续到了晚上,看这架势估计是又要下上一整夜。
晚饭后,有些吃撑了的小白像是只慵懒的猫,整个人斜倚在沙发一端悠闲的看着手机,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嘿嘿嘿”这样意味不明的傻笑,透过眼镜片反射的手机屏幕和声音来看估计她又在看那个新出的韩国恋爱综艺节目。
而累了一天又刚收拾完厨房的我疲惫的一屁股坐到沙发的另一端,在百无聊赖的掏出手机扫了一遍朋友圈——有的领导和客户都在老婆孩子热炕头,而有的同事则在阴阳怪气的抱怨前者。
在又看了几眼新闻确定第三次世界大战暂时还没有爆发后,我放下手机,目光重新落回到了沙发对面的小白身上。
自从开始服用短效口服避孕药后,原本就算不上瘦、还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小白如今变得有些更加的……额,圆润?
而且眼看还有继续发展下去的趋势。
好吧,抛去不必要的出于求生欲的自我语言审查——其实就是单纯的胖了。
最直观的一点除了愈发饱满的圆脸蛋之外就是她身上那件快被穿到起球的灰色T恤,之前还稍显宽松的衣服现如今就算脱掉内衣,胸口的印花图案依旧会被愈发丰满的双峰顶得微微扭曲变形,腰腹部原本还有些余量的布料也紧紧包裹住饱满隆起的小肚子,甚至能因为看到肚脐处凹陷下去的轮廓。
我的目光不住地在小白的大腿到脸颊间来回巡弋,最后,纵使冒着被殴打的风险我还是忍不住嘴欠的本能开口到:“哎呀,看得出来快过年了。”
大抵是综艺正播到什么有意思的桥段,沉浸在粉红泡泡里的小白一脸傻笑的盯着手机屏幕心不在焉的回到:“过年?这才几月份?”
“这不提前就开始备上年货了吗。”我声音颤抖着强忍笑意,生怕自己憋不住提前笑出声:“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对,屯膘!”
“什么年货?屯…屯什么?”说着,小白那双圆眼缓缓从手机屏幕移开,眼神迷茫的看向我不怀好意的脸,看起来一时没反应过来我话里的含义。
“没什么没什么。”我要憋不住了。
几秒后,透过小白逐渐发红的脸来看,她明显反应过来了,就见她把手机随手往沙发缝一塞,随后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展现出和日益发福的身材截然相反的敏捷度,眨眼间就从沙发的另一端窜起冲上来作势就要动手锤我,嘴里还不忘骂到:“你!你说哪个是猪呢!老子弄死你!”
“不是!不带急眼的!”我连忙抬手试图阻止,但依旧如往常那般没几下我就被小白的那双力量与外表不符的小手死死扼住了颈部,不过这次她倒也没真下狠手,只是借着上身的重量把我牢牢摁在了沙发扶手上动弹不得。
“说!你说哪个是年货?嗯?!”说着她抬起一只手作势要打,同时眼神里半是羞愤半是杀意的继续冲我喊到:“你娃是不是觉得老子最近脾气变好了!又开始皮痒了是吧!”
“不是,这不夸咱生活条件好吗!而且——”话音未落,伴随着一声脆响,小白结结实实给我的额头来了一发脑瓜崩,这一下力道着实不轻,疼得我是呲牙咧嘴连连倒吸冷气。
而小白则依旧是气鼓鼓的盯着我,脸颊因为打闹和羞恼而微微发红,似乎是还不够解气,她松开扼住我脖子的手转而用双手分别捏住我左右两颊,微微用力向两侧拉扯同时嘴里还念叨着:“你老实交代,嫌我胖了是吧?是不是!”
“不、不是,我没柔——我辣敢啊!”我忙口齿不清的求饶。
“就、就算胖了也怪你!”小白双手发力又狠狠拧了一下后才气哼哼的松手,随后一屁股坐回沙发的另一端。
她双腿一盘,脸颊鼓的像只充水的河豚,只不过那双看起来依旧余怒未消的眼神倒有些刻意躲闪着我的目光:“吃完药稍微水、水肿一点不是很正常吗!而且还不是怪你!”
我揉着自己快要被捏肿的脸嘟囔道:“这怎么还怪上我了……”
“你做饭放太多油了!而且太好吃了!”小白似乎也知道自己这话属实有些强词夺理,说完还不忘心虚的“哼”了一声后又扭过头去。
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是是是,我的我的,我全责,明天咱就吃水煮菜叶子。”
“我不!”提议被小白斩钉截铁的拒绝了:“要吃菜叶子你自己吃,别把我拉下水。”
“嘿?还讲不讲理了。”我抗议到。
“就不讲!”虽然话说的很硬气,但小白的声音里还是带上了一丝心虚。
看着她这幅又倔强又可爱的摸样我实在不忍继续嘲讽下去,想了想我缓缓起身绕道她的身后,装模做样的开始给她揉起肩膀:“我说我的白大夫啊,自古常言说的好,减肥无非两件事,管住嘴,迈开腿。”
显然我的按摩手法入不了这位专业人士的法眼,她胡乱扭了扭肩膀试图甩开我的手,同时扭回头警惕的眯起眼看向我:“你又要搞啥子名堂?”
我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既真诚同时又富有建设性:“比如你可以找个健身房办个卡?每天下班后上跑步机走走、踩踩小车做做有氧——”
“不去。”
“拒绝的未免太干脆了吧。”
小白扭动身子换了个姿势面向我,眼神里带着一股嫌弃:“不去,主要是健身房的器材感觉都脏脏的,谁知道之前用的人有没有什么皮肤病,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些器材怎么用……还有最主要的!”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当着一群男的面锻炼,光想想就觉得奇怪。”
“那倒也是……”
此时我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幅画面:小白穿着不合身的紧身运动服大汗淋漓的在跑步机上累的气喘吁吁,胸口两团丰盈的乳肉即便在运动内衣包括下依旧不受控制的大幅度上下晃动,其他来健身的男顾客一个个假装专心撸铁,实则不住地往这边偷瞄。
想至此处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一股久违的冲动从小腹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