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内情的人,居然有些羡慕许大茂。
“坏分子许大茂是咱大院的住户,街坊们因为这件事,觉得抬不起头,我听光齐娘说过这么一件事,说许大茂他妈跟他妹妹,都跟许大茂划清了界线,傻柱却不顾咱四合院的声誉,从轧钢厂请假,专门跑去埋葬被枪毙的许大茂!”
才获知傻柱给许大茂收尸的街坊们,手捂着嘴巴,一脸震惊的看着傻柱。
几个娘们,凑到李秀芝跟前,小声安慰着李秀芝。
没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搅和的四合院,分外的和谐,没有那些妖魔鬼怪的事情。
“我就问傻柱一句话,你这是什么行为?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你这是给咱四合院抹黑!”
“光天他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柱子埋许大茂,就是跟许大茂同流合污了?”
二大妈炫耀着今下午,她刚刚从妇女会那里学到的新词。
可不是只有二大妈一个人这么想,大家伙都是这么认为的,觉得傻柱重情义,李秀芝也不错,愿意跟傻柱两口子来往。
有些人还顺着二大妈的意思,替傻柱进行着开脱。
“二大爷,真正给咱大院抹黑的人其实是易中海,是聋老太太,是他们把咱四合院闹得乌烟瘴气。”
“嗯!”易中海不同意他们的说法,怎么又是我,“咦。”
傻柱朝着二大妈笑了笑,又看了看大家伙。
向着刘海忠给出了解释。
“埋葬许大茂,说实话,我心里有过埋和不埋两个纠结,最后我选择了送许大茂一程,别的不说,从我结婚后,许大茂两口子对我们两口子不错,看在这个情分上,我去送了他,许大茂死了,没人给烧纸,没人给暖坟,我心里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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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齐他爹,你别再说柱子了,说易中海吧,今下午我去供销社买东西,听得清清楚楚。”全院大会上的二大妈,有点鬼附体的感觉,公然跟刘海忠唱了反调,“好多人都在说许大茂这件事,其实就是易中海策划的,实在不行,把易中海赶出咱四合院吧?”
“二大爷,二大妈提议的对,易中海不适合留在咱四合院了,赶走吧,随他去哪都行,只要别在咱四合院。”
“许大茂的事情不着急,反正跟咱没多大关系,易中海的事情着急,有人说咱大院快赶上厕所了。”
街坊们不完全是因为二大妈说的那句话,什么易中海设计了许大茂,大家纯粹是嫌弃易中海身上的那种臭臭的味道。
太监,手脚无力,不能长时间行动,屎尿都在屋内解决,解决完了,还不能及时倒在厕所内,便桶也不能有效的清理。
十几天时间的叠加,让整个四合院到处都充斥着易中海屎尿的味道。
吃饭的时候,家家户户紧闭门窗,中院的街坊们,洗完衣服,通常都是晾晒到前院和后院,晾晒在中院,会让衣服沾上臭味。
苦易中海久矣。
健健康康的易中海,堪称四合院最大的毒瘤,为了养老各种道德绑架,变成太监的易中海,成了四合院的超级毒气弹。
“有人说咱四合院就是一个大号的厕所,前后两院的街坊们或许体会不深刻,但住在中院的人都知道那种滋味,关着门窗,臭味都往屋内钻。”
“易中海是一颗老鼠屎坏了咱四合院的满锅鲜汤,二大妈说的对,易中海不能再住在咱大院了。”
躲在人群中看戏的崔红霞两口子,见街坊们都提议赶走易中海,心提到了嗓子眼。
赶走易中海,他们还如何磋磨易中海呀。
环视着周围义愤填膺的街坊们,愈发坚定了收拾易中海的心思。
两口子还对视了一眼,寻思着要不要给易中海来点重手段。
“行啦,都少说几句。”刘海忠见全院大会乱糟糟的犹如菜市场,大手一挥儿,“王主任说过的那句话,你们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