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浩和萧辰都对此表示了认可。
要是短时间内不能将对方狙击手拿下,就是自讨苦吃,还会暴露自己的存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动声色的一直跟着,看看对方狙击手的落脚点。
“后来呢?”萧辰追问道。
“他们开车又绕回了金州省地区……”
“等等,你说他们?”陆浩疑惑道。
武明宇一拍脑子道:“陆县长,怨我刚才没说明白,狙击手最开始逃走的时候是一个人,后来中途换车以后,就变成了两个人,有同伙来接他了。”
“那他们回了金州省。。。。。。
翌日清晨,朝会未散,王远山便已悄然离宫。他乘坐的马车在京城主道上缓缓前行,车帘微掀,他望着街边熙攘的人群,神色沉静,心中却已盘算良久。
“大人,赵元那边已经动了。”李通低声禀报,坐在车厢对面,神色凝重。
王远山轻轻点头,道:“赵元不会坐以待毙,他必然会反击。只是,他若想扳倒我,便必须动用他手中真正的底牌。”
李通皱眉:“他手中还有什么底牌?”
王远山嘴角微扬,目光深邃:“赵元掌兵多年,根基深厚,朝中不少将领都出自他的门下。若他要动,必然联合兵部旧部,试图在朝堂上反扑。只可惜,他太迟钝了,没看出这场棋局的关键,从来就不是兵部,而是皇帝的态度。”
李通沉思片刻,缓缓道:“可若皇帝始终不表态,我们该如何应对?”
王远山微微一笑:“皇帝不会一直沉默。他需要一个能掌控兵部的人,但他更需要一个能让他放心的人。赵元虽忠诚,但手段粗暴,行事霸道,早已引起皇帝疑心。而我……则不同。”
李通点头,不再多言。
马车缓缓驶入兵部衙门,王远山下车,步入正堂。堂中早已聚集了兵部众臣,众人神色各异,有的面露担忧,有的则神情冷漠,似乎在观望局势。
王远山环视众人,缓缓开口:“诸位,昨日赵元之事,想必大家都已知晓。今日召集诸位,是想说明一件事??兵部,不能乱。”
众人沉默。
一名老臣站出,拱手道:“王尚书,赵元虽有错,但毕竟是前兵部尚书,若贸然追责,恐怕会引起军中动荡。”
王远山淡淡一笑:“赵元之事,自有御史台彻查,朝廷自有法度。但兵部之权,必须归一。若诸位仍有疑虑,不妨直言。”
另一名中年官员上前一步,语气谨慎:“王尚书,兵部向来军政不分,赵元虽有越权之举,但也确实为京城安危考虑。若因此彻底清算赵元,恐军中将士不服。”
王远山目光一沉,语气坚定:“兵部若不能统御军权,便无存在的意义。赵元擅调禁军,已是触犯军规,若不惩处,何以服众?”
堂中众人面面相觑,气氛凝重。
片刻后,一名年轻官员站出,拱手道:“属下支持王尚书,兵部必须整顿,否则迟早会出大乱子。”
王远山点头:“很好。今日之后,兵部所有军务调动,必须经由兵部尚书与皇帝共同签署,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若有违者,按军法处置。”
众人纷纷应命,堂中气氛逐渐缓和。
王远山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已初步掌控兵部。但赵元那边,绝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未及午时,兵部便传来消息??赵元私下召见了几位军中将领,密谈良久。
王远山得知后,神色未变,只是淡淡一笑:“赵元,终于要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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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京城风雪初起,寒意逼人。
王远山独坐书房,手中握着一封密信,神色沉静。
“大人,赵元已召集兵部旧部,意图在明日朝会上联合弹劾您。”李通低声禀报。
王远山放下密信,轻声道:“他想用兵部旧部来制衡我?可惜,他太迟了。”
李通皱眉:“那大人打算如何应对?”
王远山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语气平静:“明日朝会,我会先发制人。”
李通一愣:“大人要做什么?”
王远山回身,目光如炬:“赵元想用兵部旧部来压制我,那我便让他明白,兵部的真正归属,不是靠旧日情分,而是靠实力。”
李通若有所思:“您的意思是……”
王远山微微一笑:“我已经安排好了。明日朝会上,我会正式宣布,兵部将进行一次大整顿,所有兵部官员,必须重新考核,以决定去留。赵元那些旧部,若无真才实学,便只能退位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