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需要常常与各种人交流讨论的人肯定和一个只与同事朋友交流的会有更深刻的人性看法。一个常常研究某种学术的人通常会以他们专业的眼光来看待事物。”
“唔,第一点还能明白,冲哥可以说说第二点吗?”
“呃………比方说一个孩子爬树跌倒了。妈妈的看法是孩子不听话。营养学家就说如果孩子吃多一点蛋白质就会更有力气不会跌倒。医生可能会说孩子发育还没达到该爬树的年龄。造鞋的会说如果孩子穿着他设计的防滑鞋就不会跌倒了。攀岩专家会说如果孩子注意抓住两个支撑点就不会跌倒。他们没有一个是错的,但是观点都不完整,不相同。”
阿曼点点头:“世界上的事的确有不同的观点。可是,冲哥,如果专家的解释都不完整,不听专家的分析,我们怎么进步呢?”
“呵呵呵,我的阿曼真的太聪明了。那,以我的例子来说,那孩子最应该听从的专家是一个可能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大孩子,只要那个大孩子曾经成功的爬过那棵树,他才是真正的专家。别的都只是表达观点意见,爬过那树的大孩子才是实例。”
阿曼眨着眼睛,进入沉思状态。
大冲变成那个嗅着吻着颈项的人。
“冲哥!把人家弄湿了可要负责啊。”
大冲咧嘴笑着。
她拍了他的胸膛一下,吐出一口气:“坏人,还不行啊。多几天好不好?”说完,阿曼附到他耳边:“昨晚我……自己弄,一想到冲哥就来了,唉,都还没享受过程呢。”
“哈哈哈,有真人不用,活该。”
“冲哥,如果和你一起,我很快就完了,你会失望吗?”
大冲摇摇头:“怎么会?出发点就是要你舒服高潮的。”
阿曼又躲回到大冲的脖子:“不说这个了,越说越想要。冲哥说需要多个观点,那女伴们有哪些职业呢?”
“哦,好多,很杂。唔,两个是电脑编程师,两个是会计师,一个是贸易翻译者,一个是飞行员,一个是大学的助教,一个是牙医,一个海洋生物学家,但她常年不在,通常在海上漂流着。一个是医生,你已知道了。一个是有历史学位的,却回来帮着管理父母开的日本餐馆。唔,还有几个都毕业后做着各种文职工作的。”
“听说编程师和常人的想法不同,他们脑子里面只是一系列的号码,呵呵呵,是不是真的冲哥?”
“其中一个在工作的时候的确很难与她沟通,哈哈,你记得我说过有些人我不会去联系?她就是其中之一。收工后她就会变回普通人了,哈哈哈,好像有特异功能。但是,如你说的,脑袋里只有号码也有,呵呵,是个银行家,她不管上班下班都想着数字,呵呵。”
阿曼微笑着,亲了亲大冲的鼻子:“我的冲哥太有本领了,和什么样的女孩子都能相处。以前追我的有一个也是银行经理,整天说着股市利率,我很奇怪他怎么不会觉得烦。嗯,我越听越佩服冲哥了。”
大冲的嘴唇找到她的,吻了好几分钟。
“哦,冲哥会刻意去找有高等教育的女孩子来认识吗?”
大冲摇摇头:“呵呵,女孩子看男人想的,注意的是他有什么工作,有什么前途。男孩子看女人的时候很少会去想这些的。”
阿曼又把头埋入大冲的颈项空间嗅着:“还有什么职业吗?”
“有一个军官,一个是幼儿园老师,一个卖商业保险的。一个不知道怎么分类,应该可以说是工艺吧,卖自己做的各种手艺品。”
“咦,冲哥,那个军官不是认识最久的吗?”
“呵呵,不是。我在军队里时不认识她。其实,她也算是个律师,军团律师。一年前我以前的一个部下被控告一些罪行,她来找我当人格证人才认识的,呵呵呵。”
“嗯,想想还好像有点关联,冲哥女伴的工作都挺适合女性的,都比较能发挥女性的魅力。”
“呵呵,也不全是,哈哈哈,华宝是杀猪的。”
阿曼跳着坐起身,手按住嘴巴:“华宝?你是说屠场女神那个华宝?”
大冲扬眉点着头:“你认识她?”
“怎么不认识?我们超市有几个分行的猪肉都是从她那里来的。天啊,我第一次认识她,还不相信,怎么有这么美丽的女人是杀猪的。呵呵呵,看她砍猪肉的样子还优雅女人味的非常,真赏心。我那时想过,在她工作圈子里,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的上她。呵呵呵,原来是我的冲哥。”说完就伏下身吻住大冲。
吻毕还用鼻子在他脖子上蹭了几下。
“她现在很少下屠场了,算是个经理级教师了。”
阿曼挨着大冲的颈项点点头:“嗯,我见到她时她正在教一班人。哈哈哈,那时我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是看美人还是看刀法的。冲哥,那屠场是她爸爸的吧?”
“嗯,她老爸和叔叔的。几代家传的生意。”
“冲哥真有眼光。华宝姐,那天遇到的瑞卿,我见过的王警司,每一个都很漂亮,女人味十足的。”
“呵呵,不然她们碰上我的阿曼就黯淡无光了,你也得给别人一条路发展吧?呵呵呵。”
“冲哥就会笑我。”一面说着一面在他怀里不依撒娇了一番。
两人吻够瘾后,阿曼又回到颈项乐土嗅着:“冲哥知道华宝姐的原名是花宝吗?”
“哦,是么?我并不知道。”
“是的,她告诉我说那名字太女性化,会被人忽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