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陈不易躲在屏风后把毛巾扔给了他。
拓跋炽从脸上拉下毛巾,脸上浮起一丝奸笑得逞。
“阿易,你可不可以把门关上!替我擦擦后背!”
“你自己不能擦!不擦!”
拓跋炽用上更加可怜的语气,“阿易!我肩上受过伤!够不着!”
陈不易口上拒绝,可实际上已经走到门口把门关上,嘴里还在抱怨:“屁事真多!”
陈不易走了进去,拓跋炽这才站起身来,身体带起一身水花,水珠四溅,不是美人出浴的那种美不胜收,而是蛟龙出海那般充满力量和生机。
陈不易立刻闭上眼睛转了过去,“你你,你干嘛!”
拓跋炽理所应当的回答:“擦水啊!”
“你,你先坐下!等我给你擦了背再起来!”陈不易觉得整张脸都在烧,烫的生疼。
“好了!”拓跋炽又重新沉下去,水波在腰线上荡漾,竟有几分诱人。
陈不易这才红着脸咬着唇转过身来,狗东西身上的肌肉结实有弹性,看起来好想咬一口!
陈不易从他手里扯过毛巾仔细叠好,便细细的替他攒干水渍,肩上后背两处刀伤疤痕至今都触目惊心,那是那晚留下的。
他背上有那么多或深或浅旧的,更旧的,更更旧的伤痕!这家伙到底受过多少伤!多少次徘徊在生死之间!
他的阿蛮为什么要受这么伤,吃这么多苦,却没人疼没人爱!
他的手指在伤痕上轻轻抚摸,每抚过一处便心疼更盛一分,泪滴落在浴桶中滴答作响。
拓跋炽听到他的小狐狸心疼的落泪,反手握住他的手,久久不语。突然他反手一捞,陈不易便落入他的怀里,溅起一地水花。
拓跋炽喉头频频滚动,贴在他的耳边,声音喑哑魅惑:“阿易,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不要抛弃我,对我好一点!”
拓跋炽温热的气息像是覆着魔力,落在他的耳中脸上净往心底痒痒处钻。
陈不易打湿了的衣服离了水的便贴在身体,将他身线勾勒的清晰。
拓跋炽看的欲火难耐,凑上去便是一阵狂风暴雨,将他逼的缩进角落,慢慢的竟把人逼到水下。
陈不易拼命推开拓跋炽,双手乱抓,好不容易露出水面,“我怕水!阿蛮,我怕!”
拓跋炽把此刻柔弱的小狐狸捧在手心,一吻成瘾,“阿易,:()男扮女装为祸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