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嘉洲来参加同学聚会,主要就是想见季云栀。如今已经见到了,他也就失去了留在这里的耐心与兴趣,于是便提前告别了同学们。但没有想到,他刚一出门,竟然会亲眼目睹栀栀主动亲那个男人的画面。袭嘉洲眼瞧着这幕,整个人像是被定格住了一样,情绪陡然低压到极点,就连呼吸都窒住了。寒征等人敏锐察觉到了他的身影。两个保镖想也不想要上去抓人,却被寒征眼疾手快拦住。“怎么了,寒哥?”手下压低声音问道。寒征没有回话,而是看向一旁的阎霆琛。三爷向来比他们反应敏锐,要是他们能察觉,他自然也会察觉。果不其然,他也在看袭嘉洲。寒征揣测着阎霆琛的心思,最后眼神示意两个保镖先别轻举妄动。对于保镖们来说,大多数时候,寒哥的命令就是三爷的命令。于是他们默默收回了跨出去的脚步。所有人都发现了,唯独背对着袭嘉洲的季云栀没有发现。“我想回家……”她双臂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肢,醉醺醺撒娇着。阎霆琛大手轻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这时微微勾起。酒是个好东西,会让人暂时失去清醒的理智。醉酒,说真话。他似笑非笑盯着袭嘉洲,当面诱哄季云栀:”好,老公带你回家。但是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而且要回答得很大声。”季云栀并没有反驳“老公”的称呼,而是稍仰脸看他,无辜眨了眨眼,“为什么要回答得很大声?”“因为……”男人一下没一下抚摸她的脑袋,面不改色扯谎,“心虚的人一向说话小声,你要是想证明你清白,那你得要大声说话,明白吗?”“哦,那好吧。”她撑着沉重的脑袋乖巧点了点,脸侧靠在他胸膛。阎霆琛眼眸始终盯着袭嘉洲,并在此刻向季云栀发出了第一个问题。“刚才我们通视频,画面里不是有出一个男人的身影,他叫什么名字?”季云栀坦白:“袭嘉洲。”阎霆琛挑了下眉,重复她的话,“袭、嘉、洲。”跟寒征曾调查的资料信息对上了。“真乖。”阎霆琛夸赞着抚摸她的脑袋,故意拖长音调,“第二个问题——”不远处的袭嘉洲皱了皱眉,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未细想,只听阎霆琛追问出声:“宝贝,你跟袭嘉洲是什么关系?”袭嘉洲不好的预感得到了验证。他突然想起季云栀之前跟自己提及过此人脾性,担心她醉酒说真话,会让她陷入困境。所以——赶在季云栀出声前,他试图抢先出声替她解围。“栀……”阎霆琛早有预料,一个冷戾的眼神投向寒征。寒征会意,走上前一步便立马举枪对准袭嘉洲。似乎担心这人看不懂一样,寒征还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边,示意要想活命就闭嘴。“唔……”季云栀仿佛听见了什么,迷迷糊糊要转过身。“别动。”阎霆琛按住她,声音有些严肃,“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季云栀被转移注意力,再次坦白:“是高中同学。”“只是这样?”阎霆琛完全不信,逼问说:“他是不是:()季小姐不肯嫁,阎先生他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