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唐泽爽快地应着,把刚盛好的饭放在自己面前,顺势拿起抹布擦了擦手,“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看哈你们现在想吃点啥子?”他目光转向穆勒,知道语言是个小障碍,便主动切换角色,用流利的德语,耐心地指着墙上那五行字的中文菜单,逐字逐句地翻译给穆勒听。他不仅解释了菜品,更重点说明了小店的核心规矩:酒精最多三杯,以及那句充满魔力的“老板会做+有材料=可以点”。
穆勒听得非常认真,蓝眼睛在菜单和唐泽之间来回移动,不时点头。听完翻译,他指着“叉烧饭”那行字,用带着点口音但很清晰的中文说:“那给我一份套餐,谢谢!”随即,他眼中闪烁着对“神秘东方美食”的期待,又补充了一个他认知里最经典的中国菜:“然后,可以做麻婆豆腐吗?”他甚至尝试着说出了中文菜名,虽然发音有些生硬。
唐泽忍不住笑了:“可以啊,当然可以!”他一边应着,一边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嫩豆腐和一包肉末,心里暗忖:“麻婆豆腐…还真是全世界人民对川菜的统一的印象啊。”这红彤彤、麻滋滋、烫呼呼的豆腐,俨然成了中华美食最耀眼的名片之一。
这边刚应下穆勒,旁边的马姬也按捺不住了。她没看菜单,直接用手肘撑在吧台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唐泽,带着点撒娇和怀念的语气说:“唐老板~有没有脑花?突然好想吃小时候街边边上那种,烤得干干的、焦焦的、撒满辣椒面孜然粉的烤脑花啊!”她描述时,仿佛那记忆中的香味已经钻进了鼻孔。
唐泽闻言,动作顿了一下,眉头微蹙,露出思考的神情。他沉吟了几秒钟,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案板,“emmmm…我试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