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拿出药瓶,瘫在茶几上的小章鱼慢吞吞地挪动着身体向郎文舟靠近,一副身残志坚的模样。
郎文舟伸出手摸了摸小章鱼的脑袋,低声说:“没事,不疼的。”
小章鱼用小触手勾了勾郎文舟的手指,好像在说,无论郎文舟做什么它都听话。
看着坚强又乖巧的小章鱼,郎文舟眼眸微动,低下头亲了亲那条粉嫩嫩的小触手,认真地说:“很快就好了。”
小章鱼没有动,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郎文舟那张温柔又不失沉稳的脸。
触手实在太小了,还没有一根棉签大。
郎文舟神情专注,不敢沾太多药水,只沾了一点点就细致地涂上小章鱼的触手。
药水对伤口没什么刺激性,只是有点凉,沾上的那刻,小章鱼的触手动了一下,很微弱的动静,郎文舟却还是瞬间就停下了动作,眉头紧皱地问:“疼吗。”
小章鱼盯着郎文舟的眼睛,没有回应。
郎文舟当然也不觉得自己能从小章鱼这里得到回答。
他托起小章鱼的触手,对着那个小伤口轻轻地吹了吹。
一边吹,一边轻声说:“下次我不会在水瓶里放塑料玩具了。”
他要把那些玩具全都换成软的,这样就不会刮伤小章鱼柔嫩的触手了。
小章鱼一直都没有动,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郎文舟的脸。
不足米粒大小的碘伏很快就被吹干,郎文舟捏了捏小章鱼的触手,看着小章鱼问:“今天要去水瓶里待着吗。”
小章鱼受伤了,又脆弱又可怜,郎文舟想多纵容小章鱼一点。
他捏着小触手,轻声说:“要和我一起睡吗,嗯?”
小章鱼盯着郎文舟的脸看了很久,随即眨了眨眼睛,一副充满依赖的姿态勾住了郎文舟的手指,还贴了贴郎文舟的手心,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像急需要郎文舟的安慰。
真是个小娇气鬼。
郎文舟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将在小章鱼捧在手心,用指腹轻轻地蹭了蹭小章鱼的脑袋。
——
夜半三更,郎文舟的衣服鼓起了一个轮廓,接着越鼓越大,一条成人手臂粗的触手从他的领口钻了出来。
很快郎文舟的衣服也被撩开,透过清亮的月光,只见一个极为诡异的怪物趴伏在郎文舟的身上。
那是一个全身上下都是粉色的东西,像极了一个水润的果冻。
几条同样是粉色的触手在郎文舟的身上滑动,慢慢缠住了这具半。裸的身体。
一双桃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盯着郎文舟沉睡的脸,诡谲的眼神有几分幽深几分打量还有几分无法言明的欲。望。
熟睡的郎文舟在黏。腻的缠绕中慢慢蹙紧了眉,好像无法呼吸般张开了嘴,溢出了粗。重的*息。
他开始不自觉的挣扎,只是粗。大的触手不仅勾紧了他的腰,还延着他的手臂缠住了他的手腕。
他醒不过来,也挣脱不开,只能在枕头上无力地转动着脑袋,眉也越皱越紧。
忽然,在密不透风的缠绕中,他忍不住张开嘴溢出了一声口申。吟,一条触手猛地钻进了他的嘴里。
他高仰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汗,头发也湿漉漉地粘在脖子上。
而在他身上的怪物则开始移动,其中一条粉色的触手在他身上轻轻地蹭动,带来一阵令他颤。栗的酥痒。
这是一个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沉溺的梦。
郎文舟握紧了手指,鼻息也越来越重,被堵住的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无法吞咽的口水以及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粘。液顺着他的嘴角流淌。
此时此刻,在这个寂静的深夜,床上的被子被凌乱的掀开,郎文舟整个人好像要被触手吞噬一般,连大腿与脚踝也全都被触手缠绕。
忽然,在郎文舟胸口蹭动的粉色触手抬了起来,从里面伸出了一条*长的舌头,隐约可见里面还有两粒尖牙。
那竟是一张嘴。
接着那张嘴对着郎文舟的胸口猛地咬了下去,郎文舟弓起了腰,整个人都弹动了一下,可被堵住的嘴依旧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听见细碎的呜咽声。
而在凶猛的动作之后,黏。腻的舌头很快就充满安抚地舔。舐着郎文舟胸口上渗血的伤口,郎文舟从嘴里溢出一声闷哼,在加重的呼吸中身体慢慢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