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他用力推开撒拉卜,手忙脚乱的把扯出来的衬衫塞进裤子。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皮带都被解开了。
shit!
撒拉卜看着自己的手,又看向单宿的大腿,想到什么,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
遭到单宿明确的拒绝,撒拉卜没有再强来,只是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着自己的指尖。
单宿气冲冲地穿好裤子,转头看到撒拉卜那一大团,顿时喉咙一紧,脸红的不像话。
简直不知羞耻!
“你好好在这里冷静一下!”
话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会议室,看样子气的不行。
撒拉卜坐在椅子上,敞着腿,啧了一声。
透过会议室的玻璃,撒拉卜那双欲。望浓厚的眼睛闪着赤。裸。裸的红光。
——
单宿坐在办公室里气冲冲地批了一份又一份文件。
生气之余,还没耽误他把人叫进来批评。
助理小姐显然比秘书先生沉稳很多。
她站在旁边一声不吭,非常懂事的当一个透明人。
即便单宿泛着红晕的脸与红肿的嘴唇非常有存在感,她也能进行合理化的忽视,认真而严肃的当自己的木头桩子。
单宿唰唰签下几个字,气冲冲地拍上桌子。
“你出去吧。”
“是。”
助理小姐面不改色地走出办公室的门。
单宿丢下手里的笔,胸口不停的起伏,显然还在气头上。
对方怎么能在会议室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居然一点也不顾忌那是工作场合。
甚至只是一个呼吸他的裤子就被扒了。
他该庆幸对方没有直接撕烂他的裤子,让他还能体面地走出会议室。
要不然他复职的第一天,就有可能因“和男性情人公然厮混,光着屁股暴。露在公共场所”而登上头版头条。
气着气着,他突然安静下来。
“情人”这个词轻轻地撞了一下他的心脏。
有些酥软,有些酸涩,还有些迷茫。
他两眼无神地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词的第一时间会感到忐忑和紧张,从而想去回避。
他忽略了那一丝羞涩和期待。
只在此刻突如其来的醒悟中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和撒拉卜之间的关系好像无法用一个准确的词来定义。
原来的契约关系在“暂时无法实现心愿”的推拉中已经变得脆弱又模糊。
现在能想起来的居然只有身体上纠。缠的关系。
单宿猛地收紧了指尖。
一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涌进他的身体。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秘书先生站在门外说:“单总,叶氏的负责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