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对所有新奇事物都抱有热情的玛薇卡对空的旅行见闻自然很有兴趣,而空也是一个非常出色的讲述者——由巨大的飞龙与苍狼守护、民风自由奔放的湖中城池“蒙德”、永远繁华人来人往夜景能够比拟空中繁星的热闹商港“璃月”、紫樱飞舞诗意且宁静得如同定格画卷的岛中小城“稻妻”等等等等。。。。。。玛薇卡从未见过的异国风景在他绘声绘色的描绘下栩栩如生地展现在她的脑海中,若不是这是在深夜的酒馆一定会吸引到很多小孩子围观聆听,也让玛薇卡心中未泯的少女一面少见地被空所激起,难免地萌生出了亲自旅行前往那些地方亲眼一睹的想法。
与之相对的,空所想要的这些故事的回报则是玛薇卡的各种经历、或者说是对她这个人本身感兴趣,据空所说这片大陆上的人杰虽不少见,但像玛薇卡这样生为凡人之躯却表现得如此超凡的存在见多识广如空也从未有过见闻,这些话若是对其他女性说大多会被当成夸张过度的搭讪情话,但用在玛薇卡身上却又好像并无不妥,而事实上每当轮到玛薇卡讲述的时候空也不会像别有用心的搭话者那样漫不经心或阿谀奉承而是真的津津有味地仔细聆听她讲述的一字一词,表情认真的像是同时在心中默记笔记一般,如此别致的对酒欢谈也让玛薇卡愈发得觉得眼前的青年与自己合拍起来,一杯杯酒碰杯下肚中忘记了时间,也忘了自己的酒量极限——
“二位,我们要打烊了。”
畅聊了不知多久后,准备下班的店员终于到桌前提醒了两人,尽管他们桌上堆成一座座小山却还在灌酒聊天的模样看上去远没有尽兴。
“呃。。。嗯呃。。。。。。!你挺能喝嘛。。。能陪我喝这么多杯的还是头一次见。。。。。。”
“你醉了呢,我送你回家吧。”
“咕嗝——噗哈~我像是需要护送的人吗~!不对。。。!我可没醉~!拼酒量我可是从没输过的。。。。。。!”
“呵呵。。。是吗~?不过这儿确实不好继续了,你要是还想接着喝的话,楼上我的房间里有些我从“蒙德”带来的特产蒲公英酒,要尝尝吗~?”
“嗝呜呜。。。。。。要。。。要喝。。。!”
习惯了以战士身份自居、男女意识本就有些模糊的玛薇卡在这种本人坚称没有醉但表现得神志不清的状态之下,完全没有觉得空在这种情形下邀请自己去私室有何不妥,而尽管自认没有丝毫醉意,但还是默认了空搀扶自己上楼的“绅士”举动。。。。。。
进入再无人打扰的旅馆房间内之后,空也顺其自然地邀请玛薇卡到床边而不是桌前坐下,而后才神秘兮兮地从床底拿出严密封存的包裹中的新奇酒瓶,已经是醉鬼上身状态的玛薇卡也只是满心期待着新鲜的味道而没有在意空逐渐变得亲昵的举动。
高度评价过蒲公英酒甘甜中带着火辣的独特风味后,二人又自然地接续起之前未完的畅谈,只不过这一次有注意不要打扰其他房间的住客而压低了声音,谈笑间二人的身体距离也在玛薇卡不知不觉中不断拉近到了暧昧的距离,直到二人的肩膀不时发生触碰、空身上的酒味和不知名的微弱奇异香气钻入玛薇卡的鼻腔她才有所察觉,少见得有了些许少女应有的害羞,但见空没有任何表示也不知如何开口,便也只好强迫自己不去在意。
二人的欢谈又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才终于不约而同地戛然而止——
他们没有东西可聊了。
无论是空的旅行见闻还是玛薇卡自己的故事,两份有数十年积累的故事被他们一口气说完了,甚至连空端出的新瓶酒还没有见底。
聊到足够尽兴过后,玛薇卡这才意识起自己进了刚认识不过几小时的异性的私室,而这会已经是第二天凌晨的深夜,周围安静得只听得见虫鸣,无论是回家吵醒家人还是叫醒店员为她新开一间房似乎都有所不妥,让历来果断做决定的她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直到空主动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说起来。。。我听闻在纳塔的酒会上,经常会以游戏胜负的形式炒热气氛吧,其中好像尤属你‘战绩’出色~?”
“那。。。那是当然。。。!无论拿什么新奇的玩具出来,想凭先行的经验占我便宜的话最多只能让我输两次,再然后不论多精通的老手都没办法再赢我了噗嗝。。。!”
“呵呵。。。是吗,如果我说我有信心用我擅长的‘比试’一直赢你呢~?”
“呵哈哈~!之前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说的,你有信心的话尽管来试就是了。。。。。。!”
“既然这样——就恕我冒昧了~”
玛薇卡刚打趣着答应了空的所谓挑战邀请,就感觉到自己靠外一侧的腰部被覆盖上了陌生手掌的温热,让她惊讶中猛地后缩挣脱开空还未完成的拥抱,到了这一步性意识淡薄如她也该察觉到空的用意了。
“你。。。!你想做什么。。。。。。?!”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这就是比试啊。”
“这是我在旅途上一站的“枫丹”学到的,恰巧是和这里的风俗一样的酒会游戏,其名为“性技比试”~男男女女们在派对上会很普通地突然开始较量双方性技的高低,赢家可以向输家提出任何接受范围内的要求,反之只要输了一次之前的要求也会撤销,这样竞技决出的胜者甚至还可以获得很特殊的荣誉头衔呢~!”
“性、性技?!你扯什么胡话~!这么、这么离谱的故事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呵呵呵。。。看来你受到的家教比较古板,自己某些方面也不够“成熟”所以有些落后时代了呢~”
面对玛薇卡理所当然一般的质疑空表情悠然得像是早有预料,凑近她醉醺的娇红脸庞到只差一点就能亲到的距离后掏出了“不够成熟”这一“武器”,配合上自己颇为俊俏的面容得以让玛薇卡动摇并不再后退或激烈抗拒空——
在男女之事上确实没有经验、不够成熟的玛薇卡既羞于与男性亲热,又忧于一直没有任何了解的渠道。
“你知道刚刚我邀请你上来的时候,店员为什么没有阻止吗?”
“。。。。。。?”
“因为就算是在纳塔,在酒馆深夜欢谈的男女在闭门后开房亲热也是十分寻常的事情啊~!店员甚至可能觉得豪迈如你就应该若无其事地带着男性开房哦~?”
空一边继续道出勾引的话语,一边再次尝试拉近二人的距离,这一次因醉意半晕半醒陷入迷茫的玛薇卡没有再剧烈地挣开空抚上她腰肢的手,空便更加大胆地顺着她质地细腻的衣物上抚至她裸露的香肩,轻轻摩挲着加剧她内心的动摇。
玛薇卡一面觉得空就是在用鬼话骗自己,一面又觉得对自己有一定的说服力——日常生活中她也能感受到纳塔的风气与自己所受的家庭教育有些脱节,整个青春都沉迷于在竞技场中磨练战技的她又错失了许多与同龄少年们交流的机会,尽管常年被壮硕的男人成堆包围,但却唯独剩她一人没有过这样以暧昧方式相处的机会。
而最尴尬得是纳塔的所有人都默认玛薇卡在任何事情上都遥遥领先于任何人,同时所有人又恰巧“谦逊”得没有那个胆量邀请玛薇卡与自己共度良宵,直到今夜空才是第一个有这不凡胆量的“挑战者”。。。。。。
“你不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吗~?”
“你可是将来要成为『火神』的人,等登上了那象征至高地位的王座之后,恐怕就更没有机会体验男女情事了吧~?”
“只要和我‘比试’个几次,保你的经验就能足够丰富、丰富到你以后再也不用因经验落于人后而自卑了哦~?”
“你。。。你真是。。。。。。!”
玛薇卡虽然嘴上的抗拒态度丝毫未减,但对空的身体接触却已是完全放任的态度,已经任由他的手指肆意抚弄她香肩玉背的光滑肌肤,甚至于伸进她腋下的衣物缝隙轻微触摸到她胸前的柔软处都只是让她轻微一震但未阻止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