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那个……我可没欺负你……你哭什么?
唉,算了,看在你陪了我将近一个月的份上,我们俩的合同作废!
你以后不需要再还我的钱了,你自由了!”
谁知,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哭声也大了起来。
“喂!能不能别哭了!
我都说了不要你还钱了,你还不高兴吗?
这样吧,我再给你转一百万好了,
虽然我现在也穷得快和叫花子差不多了!”
盛湛不由慌了起来,他可不像谢诚左治,
游走于各色女人中间,会说甜言蜜语哄女人开心,
他活到二十七岁,只接触过景熙一个女人。
景熙又是绝对的女强人,和她在一起,哭得那个人只能是他。
因此,面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柏林,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他怕被有心人认出来,便赶忙把哭泣中的柏林扶进了自己租住的院子里,
又从里把大门反锁上,然后把柏林拉进了屋里的沙发上坐下。
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下,扔在一旁的茶几上,回过头,
有些不解地望向依旧在垂着头,淌眼抹泪的柏林:
“姑奶奶,咱能别哭了吗?
我又没死,我也不要你还钱了,你还哭个什么劲儿!”
柏林哽咽道:“我……我是伤心你出事,担心你因为毁容而想不开……
毕竟,毕竟,你以前是那么的漂亮俊秀……”
她一面说,一面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手帕,擦干眼角的泪水,
缓缓抬起头向盛湛望去,
一望之下,不由惊喜道,
“盛湛,你原来没毁容呀?
我还以为……”
盛湛没好气地打断她的话:
“毁你个头!
你这个死女人,就不能盼我个好!
不是希望我死,就是希望我毁容!”
柏林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泪流满面泣道:
“我……我……是替你高兴!
你知不知道,当昨天晚上柏青告诉我你出事的新闻后,
我的心就像被人硬生生挖掉了一块,当场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我……我哭着央求乐桐带我去滨江大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