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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筝被一阵剧烈的头痛惊醒。
那痛感像是有人在她脑袋里敲锣打鼓,每一下都震得她眼前发黑。
她揉着太阳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房间装修奢华,落地窗外是城市全景。
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地毯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云筝身上穿着干净的棉质睡衣,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房间里还残留着雪松混合着茉莉的气息,是傅凌鹤特有的味道。
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摸了摸,床单冰凉,显然他已经离开多时。
"傅凌鹤?"她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回应她的只有空调运转的轻微嗡鸣。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脑袋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棍,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喉咙干得像是沙漠,连吞咽都困难。
"嘶……昨晚到底喝了多少……"
她断片了。
记忆像是被撕碎的纸片,怎么也拼凑不起来。
只记得自己喝了酒,然后。。。好像哭了?还说了什么重要的话?
她抓了抓头发,努力回想,却只捕捉到几个模糊的片段。
温暖的怀抱,低沉的声音,还有落在眼睑上的吻。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蜂蜜水。
云筝顺手拿过,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冰凉的水滑过喉咙,总算缓解了些许不适。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内侧有一个小小的红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划过。
她皱起眉,完全不记得这是怎么来的了。
拿起手机,给傅凌鹤打电话,却提示对方已关机,"这一大清早的去哪儿了?"
她嘀咕着,心里莫名涌上一阵不安,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她下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门口,拉开门探头看了看走廊,空无一人,只有清洁车停在远处。
"傅凌鹤?"她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依旧没人回应。
她咬了咬下唇,干脆走出房间,准备去前台问问。
三分钟后,酒店前台。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服务员微笑着问,目光在她凌乱的衣着上停留了一秒。
云筝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沙哑,我想查一下监控,看看我老公去哪儿了。"
服务员一愣,职业化的笑容僵在脸上,"这……恐怕不行,除非有警方介入,否则我们不能随意调取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