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群老东西有多气人,说女子的嫁妆就相当于分到家产的一部分了,其余儿子成婚时也给了银钱,且日后无论前途如何,长房也会养着一家子……”
夏为仪静静听他说着,倒也没提意见。
每个时代有自己维护稳定的制度,要改变自然要潜移默化的来。
各家族的资源高度集中在嫡长子身上,自然也只能嫡长子挑大梁,继承家产也就说得过去。
但凡有不是嫡长子继承的,一般都是嫡长子太废物,堆资源都堆不起来,或者家中有别的脱颖而出的孩子。
所以在古代,要想分家产,必须要有足够的本事,给人看到价值,不然就算律法摆在那也无济于事。
要打破嫡长子继承制,需要朝廷创造更多的机会,让更多人能发挥自己的价值,从而打破这种垄断,进一步实行想要的变革。
沈寄叨叨叨说了一大通,水都喝了两大壶,才终于将心中的怨闷发泄干净。
想起她全程没说话,他顿时脸热。
“表妹,你不会嫌弃我话多吧?”
“怎么会,表哥说的我都爱听。”
她又不能上朝,只能从他们口里得知最新的时政了。
话再多,也比闷葫芦好啊,她巴不得男人在她面前都是大漏勺,不用她费心思去猜。
说着说着太阳就落山了。
二人用了饭,在府中走了两圈,然后默契地去汤池沐浴。
夏为仪最喜欢他眼尾那颗红痣,血液流动得越快,那颗痣越红,也是他的危险警示信号。
她是个喜欢挑战的人,一定要试探出他的底线,要到何种程度才会让他失控。
“表妹,别玩儿我了。”
“你再这样,表哥就要不听话咯。”
“表妹,你自找的。”
……
汤池水雾缭绕,回响着阵阵激荡。
一个时辰后,战地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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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为仪看了沈寄一眼,她看过他穿大理寺少卿官服的模样,十分板正,也不似平日不着调的模样,看着十分严肃冷淡。
她突然想玩儿一些别的。
“表哥,我们来演一出戏如何?”
沈寄听着她的语气腿都软了。
“表妹想演什么?”
夏为仪脑海里出现看过的某部监狱番,因为主角漂亮又看起很香的番太难找了,所以每一部合口味的她都反复观看,并尝试背诵。
她要和他演监狱番的最后一集。
需要的道具十分简单,只需要一张椅子和一条腰带,根本不用麻烦丫鬟准备。
她把将要演的内容在他耳边复述,沈寄红了张大白脸任她把自己按在椅子上,又缠好腰带。
“表妹你……你怎么那么多花样。”
他可太:()穿成恶婆婆,她只想攻略众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