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懂事听话些,姐姐才能多宠他一点。
离开玉衡院,夏为仪去找萧衍。
他还在书房里,面前摆了一堆信纸。
“公主?”
看她神情恍惚,萧衍放下手里的事,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拿了干净的杯子给她倒水。
“公主怎么心不在焉的?”
以她的性子,靖王摔了跟头,她不该高兴得偷偷庆祝一番吗?
夏为仪突然起身,靠在他胸口。
“萧衍,你觉得,靖王的责罚重吗?”
“公主要听实话吗?”
她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换了一侧脸贴着,算是默认。
萧衍勾勾唇,将她搂紧了些。
“无论在陛下眼中,还是朝臣眼中,靖王的责罚已是很重。幽禁半年,对一个渴望权力的人来说,半年的被动,无疑是致命的。
在陛下眼里,皇子是他百年之后可以依托信任的人,而寿宁公主,不过是养着的一个闲人。她没有实权,更没有参与到朝堂中,所有身份和地位,都来自陛下的施舍,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夏为仪抬手在他胸口狠狠捶了两下。
“实话真不好听啊。”
听完心里更堵了。
作为现代人,她知道权利和义务相辅相成,只有参与到社会建设中的人才有资格享受权利。
可这是古代,社会没有给女人参与到建设中的机会,只能作为男人的附庸,也就没有谈公平的资格。
夏许茗的处境,又何尝不是她的处境。
萧衍被捶得咳嗽,抓着她那只手按在胸口,笑道:
“公主手劲见长。”
手劲大好啊,拿玉玺的时候才稳。
被打趣,夏为仪暗中使坏。
“是吗?”
萧衍憋红了脸,眸色渐深,坏笑着低头吻过去。
“我就:()穿成恶婆婆,她只想攻略众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