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处的景不错,故此,想去瞧瞧。”
“终日闷在殿中,较为劳心伤神。”
“心思郁结,不宜安胎。”
她拂落小宫侍的手,径直前行。
“娘娘所言极是。”
“是奴才思虑不周。”
小宫侍闻言,屈身回言。
说罢,紧跟她身侧,抬手搀扶。
她刻意饶行,与之寻常动向,大相径庭。
便是忧心,接二连三的事起,与近身之人。
她先前未得恩赏,尚居于殿中之时,从未生有如此戒心,不禁对近日之事生疑。
她与皇贵妃,虽相交显浅,却从无不合之象。
皇贵妃待人谦和,也不似表里不一之人。
偏是接二连三之事,皆是在皇贵妃殿中。
许是心思重,故此多心。
她暗暗道,拢住思绪,未细想而下。
入夜,她卧于榻间安寝。
小宫侍斜立案前,燃安神香。
她眸光黯了黯,并未出声制止。
片刻,小宫侍轻手轻脚迈离殿中,回身合上殿门,只身远去。
床笫间,许是闻入安神香,她的昏昏欲睡。
顷刻,失了意识。
不时,月色倚照殿门,随着殿门缓动,洒入殿中。
暮色昏沉,显浅的身影,乘虚而入。
直奔床笫间,已近昏迷的人儿。
转瞬,落坐榻间。
掀起被褥,抬手将人翻转,捞入怀中,撩开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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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忽凉,她不觉蹙眉,触及风动,止不住发颤。
似带有凉意的指腹,在脖颈处轻浅蠕动。
昏暗的殿中,只些微亮光。
就着昏黄的月色,少年扣动药膏,细细上药。
良久,殿中只余下显浅的呼吸,与床笫间依偎的身影。
天色渐起,泛起曙光,殿中陈设隐隐可见。
裸露的香肩处,余下些微咬痕,伴有丝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