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山辞只觉自己的半空中停滞了一段时间,屁股离开了马背,他还紧紧的抱着虞澜意的腰。心里觉得又飘又猛烈。
马落在地上时,他的心脏也砸下来了。
马儿一直跑到湖泊处停下来。郑山辞下了马背双腿发软,小腿发麻。
虞澜意从马上解了水囊递给郑山辞,让他缓一缓。
郑山辞喝了几口水,喉咙里火辣辣的感觉缓和过来。
澜意要是在现代,顶是一个喜欢极限运动的。
郑山辞喝了水,虞澜意也不嫌弃他,接过水囊自己喝水。
郑山辞反倒有些羞赧。
湖泊的几个人见是虞澜意和郑山辞,恨不得躲过去。
这见了虞澜意还要叫一声淑人夫郎,给他见礼。他们敷衍的行了一礼,余下的男子瞧见郑山辞也去套近乎。
户部侍郎是大官。
虞澜意见这群夫人跟夫郎给他见礼,心里一阵畅快,嘴上说道,“大家都是熟人,怎地还这么见外,快免了。”
他们看见虞澜意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气得要死。表面上还要受这窝囊气。
心里拧巴着,恨不得拉着相公就走。结果相公赶着去跟郑山辞说话。有的侯门子弟还端着架子,尽管他们家里只剩下一个侯爵的名号了。再过两三代这侯爵的名号也要没了。
内里负债累累维持表面的风光,撑面子。
郑山辞就瞧见一个熟悉的勋贵子弟,跟虞家还有十万八千里的亲戚关系,寻到他这里让他借款子给他,等有钱就还。
郑山辞打太极没借他。
这没借钱就把人得罪了。他见这些人都去寻郑山辞说话,心气高,甩手翻身上马离开了。跟他同来的哥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郑山辞敷衍了几句,等黑马喝了水,两个人就上别处去了。
虞澜意说道,“人多是非多。”
“你说这话对。”
“你不是喜欢钓鱼么,晚上去夜钓。”虞澜意斜了郑山辞一眼,这休沐日应酬完了,也不能光顾他自己高兴,也要让郑山辞高兴高兴。
毕竟他是良夫。
思虑周全。
郑山辞含糊说,“晚上我们俩待着就尽兴了。”
虞澜意脑子里浮现一些画面,羞恼得厉害,伸出手锤郑山辞,“让你高兴就是同我晚上待在一起?”
郑山辞受几锤,胸膛一麻。
他抓住虞澜意的手,“夜钓哪里都成,冬日还能去凿洞钓鱼,只要不大怕冷能钓上不少的鱼。”
虞澜意白了他一眼。
黑马甩着尾巴跟在虞澜意身后,两个人要上山去打野味。虞澜意立马就把黑马交到马场去,不顾马儿恋恋不舍的眼神,无情的走了。
在山林射了三只兔子,郑山辞找到一处小溪,摘下一片叶子,卷了一圈舀水喝。
虞澜意扯了一下郑山辞的袖子。
郑山辞舀了水捧着给虞澜意喝。
晚上把打下来的猎物递给厨子处理。
夜里两个人胡闹了一阵,郑山辞把人放在门板上,面对着面。
……
这休沐日是痛快了,翌日郑山辞起了一个大早从郊外赶到户部去。今日梅尚书召了户部的官员一并过来开个小会。
这是关于荒地开垦的事。
大燕地大物博,开垦出来的农地已经被百姓占有了,余下的还剩下一些荒地,还有朝廷还有一些地。朝廷手里的有些地是决计不能分给百姓的,有官员上折子说土地不够分,要朝廷拿个主意。
这土地的事就分拨到户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