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趁机卯足全力推开他,终于成功从沙发上脱身。
盛经纶猛然回神,冰冷的眼神射到她身上,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秦意触及他的目光,心下一慌。
男人勾了唇:“我还以为,你是关心我。”
他嘲弄意味浓烈:“过了四年,我这自作多情的毛病竟然还没改掉,秦副总,你说一个男人得多愚蠢,才能次次被同一个女人耍着玩?”
四年前,他问她提出离婚是否有苦衷。
当时她说——
“盛经纶,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没有任何苦衷,我就是不能接受一个强奸犯,仅此而已。”
四年后,他认下“自作多情”的罪名。
秦意心脏被肆意拉扯。
她是想关心他。
她还想好好地坐下来和他说说话。
可他顶着别人未婚夫的身份,她若真如心中所想去做了,便是不知廉耻的第三者。
“离婚四年了,我为什么要关心一个无关紧要的前夫?”
她反问他,脚下步子慢慢移动,等到终于走到门口,手握上门把打算借机脱身。
门被拉开一条缝。
就在秦意心喜庆幸时,身后一道力道压上来,推着她重新将门关上了。
背后,盛经纶冷眼看着她:“你越想逃,越是躲着我,越能激起我的征服欲,没准你试着勾引我,我还会觉得无趣,干脆就放过你了。”
话落不等她回复,便毫不怜惜地扯掉了女人的长裙肩带,发狠地咬上她的肩头。
“啊——”
秦意吃痛,低叫出声。
她正要去推他,耳垂又被含住。
痛和痒两种体感交织,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女人手肘顶他推他:“你放开我!”
盛经纶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扭过来,逼着她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跟自己接吻。
秦意扭动脸蛋不肯配合。
他的吻几次落在她脸上,看着她抵抗痛苦的模样,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嗓音听得人头皮发麻:“秦副总,你好香。”
她惊恐得眼睛都红了:“盛经纶,你不要这样。”
男人对她笑了下:“不要这样,要哪样?”
他身子往前压了压,宽厚的手掌隔着柔软的裙子面料,贴上她的腿,指腹下压时,嘴角弧度玩味:“这样,:()野骨难训,豪门妻子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