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才尔德家族的荣耀绝不会这样屈辱地落幕!”
“荣耀?”
孟川忽然笑了,俯身捡起地上的银刺。
那淬毒的尖刃在他指尖转了个圈:
“你们用黑奴的骸骨铺就铁路时,怎么没想过荣耀?在殖民地贩卖鸦片时,怎么没想过荣耀?操纵战争发国难财时,怎么没想过荣耀?普林斯,你们的荣耀早就烂在金库里了,现在不过是块遮羞布。”
“你说我要是用这根银针扎进你儿子的指甲盖里,会是什么样的?”
孟川端详着自己手中的银刺。
这样的刑法在古代不算什么新鲜事。
但是这种场面是最不禁脑补。
越是脑补,心里的恐惧就会越大。
乔子爵闻言,心底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浑身都忍不住剧烈地抽搐起来。
“我签!我替他签!资产都给你!求求你杀了我。。。。。。”
乔是真的崩溃了。
他宁愿死了,也不要承受这样的折磨。
“你没资格。”
孟川冷冷瞥了他一眼,目光重新落回普林斯身上。
普林斯看着儿子惨白如纸的脸,又看了看满地死侍的尸体。
那些跟随家族数十年的忠诚护卫,此刻却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鲜血浸透了昂贵的波斯地毯。
普林斯也终于知道自己儿子和孟川之间的差距。
他知道孟川没有说谎,这个年轻人眼里的狠戾不是装出来的。
那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决绝。
与他在温室里培养出来,自诩子只会算计利益的儿子不同。
“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