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苦笑一声,把油纸伞如弃敝履般靠在墙边,转身回到店内。店内弥漫着古物特有的霉味和檀香,那味道犹如历史的沉淀,让人沉醉其中。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如碎金般洒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仿佛是通往过去的时光隧道。
《西域古藏》一共有二十二卷,宛如一座知识的宝库,是古董店最好的藏品之一,用金丝楠木的书匣装着,被掌柜视为镇店之宝之一。祝炎小心翼翼地将最上层的两卷书抱在怀里,犹如捧着两颗珍贵的明珠,迈步向楼梯走去。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一阵头晕目眩如潮水般袭来,他紧紧地扶着楼梯扶手,才勉强稳住身形。怀中的书卷似乎变得异常沉重,犹如千斤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最近到底是怎么了……”祝炎皱了皱眉,仿佛那是一道深深的沟壑,咬紧牙关,继续艰难地向楼上走去。
二楼的书斋装饰得古雅而庄重,檀木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典籍,宛如一排排沉默的智者。祝炎将书轻轻地放在博古架上,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一阵剧痛如闪电般突然袭来,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里面啃噬,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怀中突然一阵发烫,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啊!”祝炎失声惊叫,手中的书卷好似断了线的纸鸢一般“啪”地坠落在地,书页翻飞,恰似翩翩起舞的蝴蝶,而那夹层中的古玉,宛如沉睡千年的佳人,散发着神秘而诱人的光芒。
那是一枚通体墨绿的玉坠,其形状怪异,仿若鬼斧神工之作,上面镌刻着几道古老的符文,犹如岁月的印记。祝炎凝视着玉坠,只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眼前的景象如被撕裂的画卷,开始扭曲、分裂……
“喂,小伙子,你怎么了?”
一声清冷的女声,犹如黄莺出谷,将他从幻象中硬生生地拽了回来。祝炎艰难地抬起头,望见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如鬼魅般站在他的对面,她的出现恰似一股凛冽的寒流,瞬间驱散了周围的闷热。
“你……你是谁?”祝炎惊疑不定地问道,惊觉自己的身躯竟似被施了定身咒般无法动弹。
女子微微眯起双眸,那目光恰似两道凌厉的剑光,仿佛要将祝炎的灵魂洞穿。“我叫沧溟。”她言简意赅地自我介绍,目光却如磁石般被祝炎手中的那枚玉坠牢牢吸引。
“血……”沧溟的瞳孔猛然收缩,声音骤然变得如寒冰般冷酷,“把东西交出来,小子。”
“什……什么?”祝炎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未等他回过神来,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力量如狂风骤雨般袭来,祝炎顿感胸前一凉,那枚玉坠已如闪电般落入沧溟手中。
“果然是祝融血裔……”沧溟低声呢喃,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涟漪。
话甫出口,一阵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如恶鬼索命般骤然响起。
“不好!”沧溟脸色剧变,如疾风般一把抓起祝炎的手,“冥河宫的人追上来了!”
“什……什么?”祝炎尚未来得及反应,便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如汹涌的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汹涌而至。
“跟我来!”沧溟紧紧拉住祝炎,一掌如雷霆般拍向身后的墙壁。
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墙壁竟如水波般荡开,露出一条幽深的通道。沧溟拽着祝炎一头钻了进去,身后的墙壁缓缓闭合。就在这一瞬间,祝炎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阴冷的女声。"沧溟,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把那小子的命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哼,冥河老妖,想动我家少主,你还不够格!"另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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