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无奈摇头,希望她可以睡个好觉。
傍晚,只有沈成耀一个人过来。
“舅母,我娘亲还在睡,我让她起床,她还骂我,”沈成耀委委屈屈地解释,“所以我只能一个人来了。”
温嘉月哭笑不得:“不用管她,咱们开始习武吧。”
热了身,温嘉月正准备练习昨日学的动作,便察觉身下有暖流划过。
她只得让耀儿自己练,她去更衣。
沈弗寒回来时,便见温嘉月捧着手炉坐在一旁,面色有些发白。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皱眉问:“小日子到了?”
温嘉月点点头:“我今日便不学了,夫君去教耀儿吧。”
沈弗寒没说话,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送回卧房。
温嘉月诧异地问:“怎么了?”
“面色这么难看,还在院子里吹冷风?”
训斥声里夹杂着担忧与焦急,温嘉月并未觉得不适,她知道他在关心她。
“没事的,我只是陪耀儿坐一会儿而已,”温嘉月解释道,“三妹还在歇晌,耀儿一个人过来,我不能冷落了他。”
“对旁人倒是关心,”沈弗寒给她倒了杯热茶,“最重要的是心疼自己。”
他问:“肚子疼不疼?”
温嘉月摇摇头,催促道:“你去教耀儿练剑吧,别让他等太久。”
沈弗寒转身大步出门,温嘉月喝了一口茶的工夫,他便折返回来。
“怎么回来了?”
“让耀儿回常乐院了,”沈弗寒帮她脱了鞋袜,塞进被窝里,“饿不饿?”
温嘉月一脸纳闷地看着他:“我都躺在床榻上了,你才问我饿不饿?”
“若是饿了,便在这里吃,”沈弗寒将她的脚放在他腿上捂着,“若是不饿便休息。”
温嘉月不太自在地蜷了蜷脚尖,试图缩回。
“我让如意灌一个汤婆子就行了。”
虽然这一连串的举动都很体贴,但是温嘉月有些不太适应。
“汤婆子没我好用,”沈弗寒执意道,“你若是冷了,我便抱着你。”
温嘉月正想开口,小腹忽然开始变疼,像是有一只手在腹腔里搅动,不得安生。
她蹙眉捂住肚子,半晌没说话。
沈弗寒见状,立刻上了床榻,将她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