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希让司马厚过来的时候,就写过书信告知他该如何遏制江珣的风头。
只是,宋砚之从来都不屑于做这些。
方才司马厚特地向他求救,他为了父亲的脸面着想,这才勉强开口,如今司马厚主动求教镇国公,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插手了。
镇国公让司马厚鞠躬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据我所知,那个叫隐卫的组织,似乎成员十分隐秘,而且所图盛大,否则也不会叫圣上都对此忧心忡忡。
既然如此,那这个组织就没理由会对一个小小的县令动手。司马大人以为然否?”
司马厚连连点头,这是不争的事实,他无话反驳。
反正官大一级压死人,镇国公说啥,那就是啥吧,回头跟宋首辅有个交待就成。
国公都到这里了,他还能玩出个什么花样来?
“不过司马大人既然认为那雷县丞与隐卫有关,相信也是有些根据的。司马大人不妨说出来,让老夫和宋知府听听,到底是什么证据,让你认定此案与隐卫有关,以至于迟迟未能结案?”
镇国公又是不疾不徐地说出一段话,一双凌厉的眼眸如刀般凝视着司马厚。
司马厚不停地擦着鬓边的汗水,面对盛气凌人的镇国公,没有几人能够在他面前镇定自若的。
镇国公那可是尸山血海之中爬出来的狠人,身上的凌厉杀气浓郁得让人几乎难以呼吸。
“这个,这个,是雷府有个仆人说,雷县丞曾经跟一些神秘的江湖人士有来往的踪迹。”
司马厚咬了咬牙,如实说道。
“人在何处?”镇国公再次询问。
门外就有护卫把司马厚带来的人押进了大厅之中。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子,瘦巴巴的,看到镇国公后就规规矩矩地跪好。
“说,雷县丞是何时见过那几个江湖侠士的,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那几个江湖侠士长什么样?可有其他见过?”
镇国公目光扫向这仆人,眸光里流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
不管如何,这人既然是雷家的仆人,就不应该主动告发主子,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忠。
对镇国公而言,这种不忠的背叛,是他最不:()大祯女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