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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忱只能慢慢来。

不过他也没想过不清不楚发生什么，云忱有别的打算。

耐心是值得的。

云忱紧盯着他，只觉得神奇。

“真好看。”

他看痴了，又像变态一样低下头。

云忱惊讶自己的行为，不过并不觉得难堪。

在看到余念诚实的反应，跟控制不住的哼声，云忱心里成就感拉满。

之后，他又把人翻身过来亲了亲。

看这一身红痕，云忱不舍得抹去，但又不得不去做。

先抹了药膏，云忱又在自己脖子上掐了几下，之后搂着余念。

他是不想不清不楚，但控制不住贴近。

不过云忱理智还在。

就这么快要天亮，云忱缩在余念怀里，搂着他的腰。

余念觉得自己像船一样被浪各种打，醒来觉得身上有点酸。

他想要揉眼睛，却是动弹不得。

等等…

余念一愣，动了动，他听到哼哼声，来自自己怀里。

他呆住了。

怀里人逐渐醒了，开始懵，后面露出惊诧表情，“我们…我们…”

余念身体还是僵硬的，他看云忱坐起来，嘴巴是肿的，还被咬破了，脖子还有吻痕。

掀开被子果不其然什么也没有…

他回忆昨天，两个人好像是来到床边，余念最后的记忆是他趴在云忱身上。

所以…所以他喝醉后…

不，喝醉后不是没有反应吗？自己…

云忱看他呆呆的，收回目光，低头哭了起来。

这是余念头一次看到他哭，回过神立马安慰，“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我就是畜生。”

“我们…我们怎么…”云忱捂着脸，“我从来没想过委身在男人身下，不如死了算了。”

余念看他要想不开，赶紧拉住，“云忱，我对不起你。”

云忱抬起头，眼眸红红的，“只是一句对不起能够除去…昨天…昨天…”

他说着眼里露出恐惧。

“我…我昨天…”余念茫然。

“你拉着我，说喜欢我，之后…我怎么挣扎都没用…”云忱哭的肩膀颤抖，“你竟然一点都不怜惜我…”

“对不起对不起。”余念听到这话，只觉得自己好禽兽，“你要打要骂都行，别想不开，我会负责的。”

“你会负责？怎么负责？”云忱冷哼，“你别忘了我的身份。”

“等我爹走了，我立马娶你。”余念大孝子想也不想就开口。

云忱快要笑了，他赶紧低头，“真的吗？”

“嗯。”余念点头。

“你向来都是甜言蜜语哄人，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云忱却依旧不信。

“我发誓。”余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