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瓢疑惑看她。
花弥理直气壮:“你的身体不是拜托我了吗?”
正思考到底是什么状况,听她这么说,滑瓢震惊:“…你不怕把我治残了?”
花弥轻笑,眼波流转间撩人娇媚,冲着滑瓢抛了个眉眼,嬉笑:“对男人来说,还有比肾虚更残的吗?”
有那么点道理。
“……”果然,他刚刚就不应该接茬,让她去流浪的。
……
托滑瓢的福,花弥和杀生丸在奴良组内暂时住下。
袭击他们的妖怪全部死亡,奴良组内部又抓到不少被控制的,但还没来得及审讯,那些妖怪就陷入昏迷,苏醒后却对袭击一事一无所知,甚至于连妖力都变弱不少,身体内的骨头全部碎裂。
甚至有妖怪内脏全部碎裂,直接成为原型再也无法化形,就算用妖力吊着也没用,没两天就死了。
就像是恶意以潜能或者生命力来提升妖力。
“或许是针对奴良组,亦或者针对杀生丸,但无论是哪个,背后的家伙都不简单。”滑瓢提醒道。
花弥想到他们蜕变时受到的攻击。
暂时不知道这两件事是否是同一波妖怪,但目前来说,留在奴良组不算是安全,但她带着昏迷的杀生丸外出……也很危险!
“嘛——”滑瓢懒懒散散的靠在门框边,语气懒散,姿态散漫,故意说道:“那只白犬之前可是打伤了不少妖怪,等他恢复,还有帐要算。”
“安心呆着吧。”
花弥:不,你这么一说,反而难以安心心呆着。
总之,因为事情发生在奴良组的势力范围,还把奴良组内部卷入其中,所以奴良组最近也升起一级戒备,鲤伴带调查组的妖怪们负责调查。
已经许多年,没有妖怪敢直接挑衅他们,更何况是拿他的部下变成傀儡。
无论如何,奴良组也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
为了答谢奴良组,花弥开始研究如何的给滑瓢治病,顺带等杀生丸醒来。
一连数日,风平浪静。
但花弥总觉得带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在奴良组,花弥依旧和杀生丸住在一起,对于自己和杀生丸之间的关系,任由妖怪们误会,比起这些陌生的妖怪,她更相信杀生丸。
即使在奴良组,她依旧不相信其他妖怪。
这一次,他昏迷比之前蜕变的时间还久,如果不是他体内的妖力没有像那几只妖怪一样萎缩,花弥差点以为他也中招了。
等花弥回到庭院,障子门被推开。
猝不及防的,她与苏醒的杀生丸视线对视上。
对方的眼神多少带着些古怪。
花弥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念头:难道杀生丸失忆好了?
哦,完蛋。
她想到那个情乱意迷的吻。
虽然有蛾妖鳞粉的影响,但……
杀生丸该不会记起来之后把她炖了吧?
见她一直在门口不进屋,似在走神,杀生丸眼中闪过无奈。
“花弥——”一如既往清冷嗓音,倚靠在绒尾间,面色苍白的杀生丸依旧保持着矜贵从容的姿态,遥望她。
不好的预感。
秉承着只要她道歉够快,杀生丸就没办法给她穿小鞋,花弥主动开口,“对不起,我之前一不小心中招强吻了你。”
杀生丸沉默。
完了,果然是很在意吧?花弥更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