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传话的小厮心虚地挠头,很怕公主觉得自己办事不力。
见这人一无所知,悦然让他出府去打探一下具体消息,然后吩咐彩绘备上一份礼,让人送去陈家。
好歹是驸马弟弟受伤,身为大嫂总要关心一下,也是给陈睿撑场面的意思。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彩绘应声离去。
悦然想了想,又吩咐:“小九,帮我查一下!”
……
下晌,陈睿一身疲惫地回府。
“怎么样?陈杰没事吧?要不要请位御医过去看看”看着他喝了一杯茶,缓了口气,悦然这才难得地关切道。
“没事,大夫已经接好了骨,静养一阵子就好了。”
“这就好。”悦然点头,随即颇为气愤地道,“虽说伤的不重,但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是谁打的?”
陈睿心里一暖,面色奇怪地应道:“公主不必动怒,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年轻人打架是常有的事。”
这就是不想自己插手的意思。
其实,他不说,悦然也早从小九那里了解到了事情始末。
这事她还管定了。
只因这事本就是冲着驸马陈睿来的,说起来也跟悦然有点牵扯。
这背后指使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赵辉!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驸马之位被人给抢了,且这人还是他邻居,一个平头小秀才,就问赵辉怎么不生气,气愤难消,就想着寻陈睿这个小秀才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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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陈睿住在公主府,最近小夫妻俩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压根就没出过府。
赵辉想报复也找不着下手的机会。
且也怕报复到陈睿身上,惹恼公主,不得已退而求其次,选中了每日都要上下学的驸马弟弟陈杰。
于是,可怜的娃还未享受到驸马大哥带来的好处,却先代他受过。
由于赵辉指使街上的恶霸下的手,故此陈家人还被蒙在鼓里,只当是运气不好,被街头恶霸勒索偏巧身上没带几个钱才有今日之祸。
至于陈睿,倒是有点猜测,但也并不敢断定就是邻居赵辉打击报复。
所以就更不想悦然过问此事。
见悦然如他所愿,貌似揭过了此事,陈睿暗自松了一口气。
然则,翌日回家探望弟弟,他走在街上,正好与被差役押着的几名囚犯擦肩而过。
一行人招摇过市,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
“老天终于开眼了,这个恶霸与他的小喽喽要被关进大牢了!”
“可不是,昨个还看到他们把一个读书人打断了腿,读书人都敢打,这回踢到铁板了吧!真该!”
“等等……你是说,他们是打了那个读书人才被官府抓走的?那潘老虎不是吹,他在官府有人吗?难道是骗人的?”
“他一个街头恶霸,就算有人,还抵得过读书人家里的后台硬。我可是听说了,那位读书人的大哥可是刚尚了宝庆公主的那位驸马,你说谁厉害?”
有幸看到那半个月前那副出嫁盛景的汉子惊呼:
“宝庆公主啊,那可了不得了,先不提公主嫁妆有多厚,单说那日公主成亲,可是咱们太子亲自送嫁的,这可是公主里的头一份呢。
“潘老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这位公主驸马家的弟弟,看来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