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了足足五年,谁心里没点戾气?
要是放到军营里,个个都是痞子,极难应付。
石头落在陈伏甲脚边。
见此,他又是往角落里缩了缩,几乎又要蹲下,小声道:
“陛下可等到与交趾国君交涉之时,提出将这些囚犯也带走。”
“想来那士亥也应知晓唇亡齿寒的道理,心里必是愿意的,再说了,国中养闲人没意义。”
哐哐——
又是飞来几块石头,同时伴随着谩骂声:
“要你小声点,装聋啊?!”
纵然看着有酒有肉,知道刘恪与陈伏甲身份不一般,那些囚犯也没放在心上。
都是坐大牢的,谁比谁高贵?
你当还有两个狱友照顾你吗?你是会写歌还是会发电?
“!@#¥%”
刘恪嘴里也是振振有词的回应着,顺手抄了几块石头扔回去。
对面的囚犯相当有经验,直接就躲开了,还嘲讽道:
“就这?就这??”
刘恪心里盘算着,这脾气,收编了也麻烦。
估计平日里在牢里就是拿这些事取乐,都习惯了。
只希望他们的头儿,能严加看管一番,改改性子。
不然,就只能当填线师用了。
“有本事过来打我啊!!”
囚犯还在叫嚣着,刘恪听着头疼,武力值就那么点,扔石头还扔不中。
他拿起地上的茅草,往锁眼捅了捅,直接走到了对面牢门前。
“王小虎,二十三岁,九真郡清化县人士。”
“10岁的时候,偷看隔壁李大娘洗澡。”
“十八岁投军,善使大刀。”
刘恪又望向另一个扔嘴碎的囚犯:
“李大牛,二十五岁,九真郡无编县人士。”
“追求孙家大娘子,被拒。”
“追求孙家二娘子,被拒。”
“追求孙家三娘子,被拒。”
“追求。”
膀大腰圆的李大牛,直接就跪下了,跟个孙子似的:
“爷爷!爷爷!爷爷别说了!!”
只有几个同村亲朋好友才知道的事情,这个年轻男人怎么都知道???
而且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这个年轻男人很亲切,给他的感觉,就像家人一样。
刘恪咂咂嘴,望向天命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