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士卒心中如此想着,不过他并没有就这么放化成雨进去。
“信物呢?”
“这里。”
化成雨递出一个东西,士卒摸了几把,觉得没什么问题:
“进去吧,陈大人和李将军,都在最大的地道里。”
“你应该有地图吧?”
“循着地图走,就能找到。”
“有”
化成雨进了地道,有地图和没地图,区别好像也不是特别大。
毕竟这地图上的地道,七弯八拐,处处相连又各有用处,还真不容易走。
走了好一会儿,他迷路了。
还是在早前隐蔽其中的汉军将士们的引导下,才见着了在地道里待了一夜的陈伏甲与李景绩。
两人没什么精神,呼吸都有些沉闷。
可看见化成雨来了,面上顿时有了喜色。
陈伏甲更甚,他堂堂颍川陈氏,世出名门,竟然也不得不学着地老鼠一样,在地道里苟且,便急切道:
“陛下已经拿下了长山圣地??!”
“拿下了。”
化成雨一阵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他走的匆忙,皇帝也没多给他解释什么。
可这地道是怎么一回事?
本该溃败之后,四散逃逸的汉军,为何又在地道之中?
而且看见他到来,就知道已经拿下了长山圣地?
化成雨心里猛然有一种,被世界抛弃了的感觉。
陈伏甲知道,李景绩知道,典褚多半也知道,还有这地道里的将士们,都知道为什么。
偏偏他不知道??!
“拿下就好,拿下长山圣地,就说明解决了最棘手的南越土著们,看来,现在就是我们发挥的时候了。”
陈伏甲活动活动筋骨,不过还是直不起身子。
地道里,终究算不得宽阔。
“陈大人,你与我说一说,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
化成雨见此,更是心中难耐,迫不及待的问着。
陈伏甲做出一脸茫然之色,道:
“地道啊,陛下善于穴攻,人尽皆知,你不就是当时夜袭张淮阳的八百御前侍卫之一吗?”
“还请陈大人明言,我也好做配合。”
化成雨还是很急。
他当然也知道这是地道,可踏马这地道是什么时候挖的?
伱们又踏马是怎么进来的?
该不会连昨天下午大败一场,都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