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鸯指尖一弹,陨针擦过青丘白衣袖,留下一道血痕:"公子的血,倒是比我想的还冷。"
青丘白不以为意,反而凑近一步,低声道:"红鸯,何必装模作样?你答应婚事,就是本公子的人,早晚都一样!"
红鸯眼中杀意一闪而逝,娇笑道:"公子多心了,我不过是仰慕您的风采,想多些交流而已。"
青丘白轻笑,骨铃再摇,铃声如魔音贯耳,红鸯身形微滞,他却趁机贴近,刀刃抵住她咽喉:"是吗?那为何你的针,次次都想取我性命?"
红鸯不慌不忙,红唇微启:"因为公子太迷人,让人忍不住想毁掉。"
话音未落,她袖中骤然收紧,缠住青丘白手腕,猛地一扯!
青丘白闷哼一声,银刃脱手,却反手扣住红鸯脖颈,将她拉近,两人鼻尖几乎相触。
"红鸯,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舍不得。"他低语,眼中却无半分情意,只有冰冷的算计。
红鸯冷笑:"巧了,我也是越发忍不住。"
她猛地抬膝,直击青丘白要害,同时陨针从袖中激射而出!
青丘白侧身避过,却仍被针尖划破脸颊,鲜血顺着俊美的脸庞滑落。他舔了舔血,笑容愈发危险:"好烈的性子,本公子更喜欢了。"
红鸯懒得再演,眼神彻底冷下来:"青丘白,今日不知道是郎情妾意,还是你死我亡!"
青丘白大笑:"正合我意!"
两人再度战作一团,杀招尽出。
……
另一边,尸壳郎已带着疤叔等人躲入黄风大阵的风眼。此处风沙稍弱,但黄风大阵的压迫感仍令人窒息。
三子喘着粗气,看向远处仍在激战的青丘白和红鸯,低声道:"疤叔,现在怎么办?"
疤叔握紧剁骨刀,黑布下的目光冷峻:"等。"
"等什么?"
,!
"等红鸯破阵,或者等臭小子清醒。"
众人沉默,唯有风沙呼啸,似在预示——这场虚情假意的"郎情妾意",终将以血收场。
青丘白与红鸯的战斗愈发激烈,两人从地面打到半空,又从半空落回地面。
青丘白的刀刃如月光倾泻,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优雅;红鸯的陨针则如毒蛇吐信,每一击都瞄准要害。
"红鸯,你何必如此拼命?"青丘白轻笑,骨铃再响,音波如刀,割向红鸯。
红鸯身形急转,避开音波,陨针回旋,直取青丘白心口:"公子不是说要娶我吗?怎么,连这点考验都受不住?"
青丘白侧身避过,刀刃反手一挑,削向红鸯咽喉:"本公子:()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