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叶的碎末沾在他指尖,被他轻轻掸落。
院墙外的更楼声隐约可闻,钱珊急得向前半步:"可明日女王要——"
"够了。"喜羊羊突然抬眸,目光如刃,
"你与钱怡的算计真当我不知道?"
他声音很轻,却惊得钱珊踉跄后退,"做好你们的本分。"
一阵夜风掠过庭院,银杏叶沙沙作响。
钱珊的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料,正要开口——
"你们在说什么?"
绯色身影如落叶般悄然坠入院中。
笙羊羊环臂立在月洞门下,绯色的竖瞳在二人之间来回扫视。
她指尖缠绕的红绫无风自动,像条蓄势待发的赤蛇。
喜羊羊周身的寒意瞬间消融。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猫尾亲昵地缠上她的手腕:"回去慢慢跟你说。"
低头时,唇瓣若有似无擦过她耳尖,
"先处理家事。"
他贴着怀中人炸毛的猫耳低语,
转身时眼风扫过瘫软在地的钱珊,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烛火摇曳的寝室内,喜羊羊倚在雕花床柱上,怀中人儿绯色的裙摆如花瓣般铺开。
笙羊羊抿着唇,指尖无意识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襟,猫耳向后压成飞机耳:"她说什么了?"
窗外一阵风过,烛芯"噼啪"爆了个灯花。
喜羊羊执起她的手,引着纤纤玉指抚过自己轮廓分明的下颌:"让我去帮皓月他们。"
指尖顺着喉结滑下,在锁骨处打了个转,又继续往下。
笙羊羊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却被他带着划过块垒分明的腹肌。
喜羊羊的声音带着蛊惑的低哑:"我拒绝了。"
突然翻身将人压进锦被,"因为。。。。。。"
唇瓣擦过她发烫的耳尖,"我整个人,从发梢到脚尖。。。。。。"
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按在枕上,"都是阿笙的。"
"骗子!"笙羊羊突然发力,红绫如灵蛇窜出,将他手腕牢牢缚在床栏。
喜羊羊配合地仰起脖颈,却在感受到生涩的触碰时暗自叹气——
她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腰间,指尖带着报复意味地划过他的胸膛,却在碰到某处时明显迟疑了。
喜羊羊闷哼一声,雪白的猫尾在床单上焦躁地扫动——
她生涩的触碰像羽毛轻挠,偏偏不得要领,惹得他浑身紧绷却无处发泄。
"阿笙。。。。。。"他尾音发颤,难耐地动了动被缚的手,雪白的尾巴悄悄攀上她的腰窝,尾尖顺着脊线往下——
笙羊羊惊跳起来,一把攥住他作乱的尾巴根,羞恼得连脖颈都泛起粉色:"喜羊羊!"
束缚瞬间崩裂,红绫委顿落地,被喜羊羊扔出窗外。
喜羊羊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一个旋身将人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