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情况,车当然也不能自己开。
打车到了医院,她的症状明显获得了好转,
挂号,看显示屏,等待就医,一切都是正常的。
又让她好一阵怀疑。
但在见到医生的一刹那,鹿离就知道,自己根本没好。
这个医生,比她昨天见到的陆尧还要碎。
她就这么盯着一个,两条胳膊两条腿一个脖子全部断裂的莲藕人为她检查。
得有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保留住她仅存的san值没有当场发疯。
或者,其实她已经发疯了?
从小区走到家门口那段路,才是真正地举步维艰。
症状的出现,没有一点规律可循,白天和晚上没有什么区别。
阳光正好。
阳光也是碎的。
她眼前突然出现一片水,慌忙躲开,却一脚踩空。
旁边才是真正的水池。
不过,没有预想中的栽倒。
有只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陆尧的脸出现在眼前。
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的视觉,又恢复正常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客厅的吧台。
鹿离开着一瓶酒。
她回来的时候特意买的。
以毒攻毒!
指不定再经过一次头晕脑胀后,她就会好了?
旁边已经有好多空瓶子了。
陆尧冷冷瞥了一眼,
颇有点酒鬼风范。
不过,啤酒好像怎么喝都不会醉啊。
不整点白的?
坐在鹿离旁边,陆尧周身一股低气压,
“你好像没有拿我当成你的男朋友?”
鹿离笑,这种事情,男朋友有什么用?
半小时后,陆家的私人医生抵达。
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说着鹿离听不懂的语言。
可陆尧却能和他清楚流畅地交流。
在诊断完毕后,外国医生给鹿离滴了一滴眼药水。
然后,鹿离终于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