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李昭武的府邸搭起来灵棚。
放眼望去,铺天盖地的白色。
叶辰一身缟素来到现场,亲自祭奠李昭武。
上了香以后,叶辰泪如雨下。
“
维:
岁在秋末,噩耗骤至,李昭武薨逝之讯如惊雷裂空。抚今追昔,悲从中来,涕泗横流,执笔泣书此文以祭。
忆公年少,雄姿英发。十五之年,提剑挥师,横扫西域,马蹄所至,敌寇披靡,扬国威于万里之外;十六之岁,再展锋芒,收复漠北,旌旗蔽日,山河重整,拓疆土以固国本。彼时公之风采,恰似烈日当空,光耀九州,举国上下,皆以公为擎天玉柱。
公之一生,忠肝义胆,心系黎民,身困藩篱而志在天下,命途多舛却矢志不渝。今公驾鹤,山河同悲,万民垂泪。大乾失栋梁,苍生失倚靠,挚友失知音。惟愿公之英魂,遨游九天,佑我山河永固、国泰民安。
呜呼哀哉,伏惟尚飨!”
叶辰的哭声让现场所有人无不落泪,哭声一片。
“今大将军为一统江山,孤身犯险,被奸人所害,
我今日立下誓言,必率倾国之兵,扫平南疆,为大将军报仇雪恨。
杀我兄弟者死无葬身之地,”
下面,东北军群情激奋,
“杀,杀,杀,”
“为,大将军报仇。”
当天上午,东北军十三万,全身缟素,在北大营教军场整装待发。
叶辰又做了一次战前动员,
士气已经达到极限。
只是萧可可和韩子凌两个人兴致不高。
两个人心事重重,走在最后面。
麦子拎着刀过来问,
“姐,你们两个怎么了,也别太伤心。”
萧可可摆摆手,没说话。
等麦子带人过去以后,萧可可叹了口气。
韩子凌也叹了口气。
“这一次结束以后,我想回家种地了。”萧可可道。
“大姐,我陪你,”韩子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