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坏心眼地曲解之前未说出口的话语,“我正在与人相看,有个媒婆刚刚离开,你进门时没碰见吗?”
“我们未曾和离,你就算将人迎进门,他也只能做小!”
“那也说不准,自古以来,宠妾灭妻的事儿可不少见。”
他也不急着反驳,视线落在她的唇上,眼神幽深,“我已经知道我忘记了什么。”
“叶姐姐,家公为什么不肯离开这里呢?”
“为情所困的人终其一生,可能都走不出自己画的牢狱。”
年年撅起自己的嘴巴,脑中反复思考这些词语的意思,这应该,是很难受的事情吧。反正,要是娘亲把她拘在屋子里一天,她都会受不了。
“叶姐姐,我们明天还来家公这里,好不好?”
“好。”
年年如同欢快的小鸟,猛地扑进她的怀里,北宫叶轻轻抚摸她柔软的头发,嘴角含笑,眼中满是宠溺。
不多时,两个人坐着马车,到了肖柔柔所住的院落。
刚下车,北宫叶就看见门口的小厮在打瞌睡,她上前喝他,“醒醒醒醒。”
那小厮揉着眼睛醒来,看清眼前的贵人后,立马清醒过来。
“你如此惫懒,可对得起阿姊给的月钱?”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
年年被仆人从马车上抱下来,跑过来牵起她的手,“叶姐姐,你误会了,昨日夜间,本该来换值的小厮突然摔断了腿,牙婆再找合适的人也得一日,他从昨日就没休息过,发困也实属正常。”
小小的人讲起事情来也是条理清晰。
“原来如此,”北宫叶也不扭捏,赏赐了他一锭银子以表歉意,并让赶马车的下人回府里暂时调一个人过来。
安排妥帖后,俩人这才进了大门。
越往院落后面走,药材香就愈发浓郁,而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愈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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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闻到两人身上的味道后,周围便再也没什么异动。
“白屹!”
肖柔柔最常待的里屋突然传来怒喝声,吓了一跳的年年和北宫叶对视一眼,神色带着同样的怔愣。
也不怪她们惊讶,这般疾言厉色的肖柔柔,她们又何曾见过。
“娘子,小心劈了嗓子。”
“那你要不要先看看自己做了什么?”
“是爹爹,爹爹来了,”年年的喜悦溢于言表,但下一秒,回神的北宫叶伸手拽住了要原地起飞的她,“年年,我们等一会再来吧?”
“可是爹爹……”
“年年,你之前说过,是:()宿主,太好了,全都是恋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