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盛遇指尖抚过‘张怀安’三字,篆刻的尤为深切。
手中反手为印,雾气凝起又转瞬消逝。
恍然间便见木牌消失于手间,随后抬眸缓缓翻身跳下。
走至容浠身侧蹲下,瞧见其双眼紧闭,疑惑不已。
随即伸出手戳了戳,“躺够了没有?”
“该走了!”
容浠叹了口气,眼都没睁,“躺会怎么了,你有事?”
“着急投胎?”
盛遇怒极反笑,“你!”
“你利用完人就这副得行是吧?!”
“你们修道的基本素养呢?!”
“道德呢?!”
“说话啊!”
容浠始终没反应,盛遇不耐烦的伸手准备将其拽起来。
起身之际却径直拽不动,随后便是手砸向地面的微弱动静。
盛遇这才有些耐心,再次蹲下,将其手在其拿起试探。
果然,没有一丝力气不说,连无意中抓到的手腕处也摸不到一丝脉搏。
这是昏过去了。
这是个什么人啊,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话还这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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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遇无奈的站起,拽着人的胳膊将其托起来。
从怀中翻出一张黄色符纸,以煞气催化。
转瞬间便有法阵自脚下的浮现,将二人包裹在其中。
盛遇抬头望向这西岐城,望向顺天府的方向神色愁然。
阳光倾泻之下,是从未见过的景象。
伸出手心捧住一缕光亮,感受着手心间的温热。
盛遇怔怔的望着,不敢眨眼错过一瞬。
直至眼前的事物愈发模糊,转换成另外一副景象。
缓缓收回手,转头望向远处正踱步走来的叶途。
拽着容浠的手,指尖不动声色掐下去。
低声呢喃道:“还不醒?”
“你仇人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