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阴雨连绵,或暴雨倾盆。
雨幕如织,无休无止。
似是不将这血腥冲刷干净,誓不罢休。
盛遇始终将自己关在房中,不肯面对众人审视或嫌恶的眼神。
盛家作为姬家附属的家族,大决策上都是要听从的。
但直至现在,并没有任何责罚降下。
盛遇心中明白,这是煜哥哥替自己求来的。
便也愈发羞愧。
还有杜鹃……
她的事,不对劲。
张道长所言,我也反复琢磨过。
杜鹃将粮食带回去之后,其家中人瞧见。
必然会发现这与往日相比,珍贵异常。
既然如此,就应当逼问粮食的来处和数量。
杜鹃若是不说,只有她知晓粮食是如何得来的。
那便还有利用价值,不应当会死啊。
但若是说了,首要事也应当是先抢粮才是啊。
而不是杀人,吃肉。
横竖,都不应当是个死啊。
除非,杜鹃撒谎了。
哄骗他家中人说这是最后分的粮食,往后再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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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想说的是,往后没有这般粮食了,但如先前的,还有。
然而她家中人,并未听其说完话。
于是便觉得其,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于是……
这虽然只是猜测,但……
是最合理的猜测。
可,若真是这般。
又会是谁将消息散出去的?
这是盛遇始终思索不明白的一点。
忽地,房门被猛地踹开,打断了思绪。
盛木大笑着走进屋中,“哈哈哈,还伤心着呢?”
“走走走,为父带你去开心的。”
不容盛遇拒绝,盛木拽着人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