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笑着挂了电话,瞬间想起狗剩子,大半个月都没看到她了,并天天这样挤储备粮,感觉在日益渐少。
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回奶。
惆怅了片刻,她打起精神去了登机口。
陈秋白和空姐在等她。
她故意笑着说:“等我干什么,直接登机嘛。”
空姐道:“我说先领陈先生过去,但陈先生说一定要等您。”
沈秋看了陈秋白一眼,呵呵了两声,迈步上前。
被呵呵的陈秋白很懊恼,张口想说,升舱的人是你,你没来我怎么好独自先行,但话到嘴边,又感觉没有意义。
心理学上说,在厌恶他的人面前,不论做什么,都是不对的。
如今他是深有体会了。
但他不明白,沈秋怎么忽然就厌恶他了呢?
是嫌他邋遢吗?
可他出门时刷了两次牙,洗了三次脸,还特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并喷了点香水。
到了头等舱,座位都是独立分开的,陈秋白又没了机会和她解释。
直到飞机降落,研究所派了车来接他们,陈秋白才鼓起勇气,准备说一说打好的腹稿。
可沈秋故意坐到了副驾,还笑着和来人说:“我记得你,你姓丁对不对?”
小丁笑了:“是的,沈小姐记性真好。”
“不是我记性好,是你头上的美人尖,让人印象深刻。”她打趣,从头到尾就没看陈秋白一眼。
但她知道,陈秋白肯定酝酿了很多话,可惜她一句都不想听。
并打算利用小丁,直接把周吾吩咐的事给做了。
小丁摸了摸自己额上的美人尖。
“这,这其实挺招人烦,头发老顺着下来,剃板寸都不好看,只能留中短。”
“中短很适合你呀,美人尖只有长得好看的人才会有。”
小丁害羞的转了转头,放下手刹,车慢慢驶离停车场。
沈秋便故意落寞的看向窗外,假装伤怀的呢喃。
“上次来还是去年了,物是人非。”
小丁接收到信号,机灵的叹了口气:“沈小姐节哀。”
“谢谢你。”
陈秋白一脸惊讶,故意弱弱道:“怎么了?怎么突然节哀。”
小丁从后视镜看了眼陈秋白,又见沈秋伤怀,不愿开口,便小声说道:“沈小姐的丈夫牺牲了,去年他俩一起来研究所,还是我接的。”
,!
陈秋白吸了口气,仿佛才知道,并不敢置信的看沈秋。
沈秋垂了垂眼帘。
意味深长。
“他永远在我心里,除了他,我谁都不会要。”
随后她看了眼小丁。
“我眯一会,到了你再叫我。”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