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当年下放去了南方。那里穷是穷,风景却不错!”
提起自己下放的那段日子,宁三爷脸上笑意不减,一看下放时也没受多少苦。
符婉不知道的是,当年宁三爷下放,他那些朋友没少帮忙打点,加上还有个秦福,所以宁三爷除了瘦了点也没受什么罪,呆了两年不到就平反回来了。
本身就是个瞎子,放到农村也干不了什么活,工分自然也少。
更何况那些农民自己也吃不饱,不少人一天就吃一顿,宁三爷偶尔能吃上红薯饭,已经是很不错的生活了。
几人聊了一阵,秦福像是想起什么,转身进屋拿了个东西出来。
“小符同志,这是下午拍卖会的名册,你看看有什么感兴趣的。”
符婉接过,这拍卖会一看挺正式,连拍卖会的名册摸起来都是用的上好的纸。
打开小册子,符婉一目十行地看下来,看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感叹。
到底是京城啊,一个普通的拍卖会,竟有这么多宝贝。
明清的花瓶玉器,齐白石的画,还有不少珠宝钟表,以及稀有的古钱币。
甚至不全是华国的,也有欧洲的雕塑和油画,符婉看了一圈,终于在最后一页第一行,看见了她想要的金针。
九玄金针一副。
“怎么样,小符同志对什么有兴趣?”宁三爷喝了口茶水后随口问道,“我听阿福说,小符同志想要那副金针?”
符婉笑着应了声,“对,这金针不错,我想买来送人。”
宁三爷点点头,“小符同志的眼光确实不错,你手上那本册子,里头那么多东西,也就这副金针有点意思。”
符婉闻言,不自觉地问道:“那依三爷看,我想要买下这幅金针,应该准备多少钱?”
宁三爷伸手摸了把自己那花白的小胡子,沉吟片刻后道:“我对这金针的信息了解得也不多,别看它名字玄乎,按照目前送来的消息看,这金针不是宫里的,也不是什么陪葬品,应该没什么文物价值。
我怀疑,它是哪个行医的世家流传下来的。
价值嘛,最多两三万,多于这个数,那就不值当了。”
两三万,这么便宜?
符婉闻言眼睛瞬间亮起,随即又问,“三爷知道哪里能做金针吗,万一我没拍上,我打算让人做一副。”
宁三爷犹豫片刻后摇摇头,“知道是知道,但我不太建议你去,金针这东西做起来麻烦,毕竟涉及到针灸那方面,也得大夫点头才算过关。
现如今,京城里已经没有配得上拿金针治病的大夫了。”
唯一的那个,这会儿也不知道猫在世界上哪个角落里。
想到那脾气同样古怪的老伙计,宁三爷心里有些不痛快。
符婉见状忙转移话题,说起前不久自己出来捞上海柳树这事。
宁三爷的注意力果然立刻被转移了,他早就听说孙家从外面弄了棵海柳树回来,没想到竟是符婉给捞的。
更没想到其实还有棵赤柳,只不过被孙有金藏起来了。
看样子,那孙有金,倒是比他爷爷还狡诈点,确实是块做生意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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