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资本家的嘴脸都是一样一样的!
我伸出一个手指头,起码得一个月!
二毛听完白脸的翻译,一把抱住我,嘴上叽里呱啦说个不停,但我分明看到白脸脸色大变,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难道二毛又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
目送二毛离开,白脸脸色铁青,沉默不语,其状态像是戴了十年的绿帽子,最后老婆都觉得他很窝囊,把实情和盘托出!
“怎么了?二毛是不是狮子大开口了?”
白脸摇摇头:“狮子大开口的不是二毛,是你!”
“我?我怎么了?”
白脸将盛红烧猪头肉的大碗使劲儿往地下一摔,怒吼道:“二毛问你什么时候能再出发,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个月以后啊……”
白脸五雷轰顶:“一……一个月以后?你这一根手指头……你的意思不是说……一天以后?”
一天以后?
“你和二毛说的一天以后?”
我一把掐住白脸的脖子,白脸也不示弱,反手扼住我的咽喉,我俩扭打在地上。
“白脸,你这是作死,我死也得拉你当垫背的!”
“凌凌发,明明是你没说清楚,害我入坑,现在你还倒打一耙,我告诉你,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算是看出来了,有你在我就没好!”
“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他妈是我的克星!”
“你奶奶个腿!”
“我弄你大爷!”
一顿鸡飞狗跳,鸡飞蛋打,该摔的都摔了,该碎的也都碎了,我和白脸也成了花脸的狗熊,脸上一道道的血印。
此刻,我的脚正堵在他的嘴上,他的脚正捅在我的鼻孔里。
“这是干什么?吃饱了撑的?”小英子突然推门而入。
“你问他!”我和白脸异口同声。
“一个个说!”
“这个神经病,二毛问他什么时候能出发,他告诉二毛我们明天就能再出发!”我和白脸争先恐后道。
小英子冷冷看着我俩好半天:“继续打吧!我回去收拾收拾!”
说完,“啪”的一声摔门而去!
白脸一瘸一拐地走了,我瘫坐在地上,这是不给人活命的机会啊!
我悲从心头起:“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没了娘啊……”
就在我声情并茂之时,一个我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穿着一层薄纱,还喷了香水,化了淡妆,看着她白白美美的脸色,我不禁扪心自问:凌凌发,你这是糟的哪门子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