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湿了,而且还是一大片,我就纳闷了,这都两三天没进水了,白脸怎么还能酝酿出这么多尿呢!
看来尿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挤总还是有的!
既然湿了,总得想想办法!
我扶起白脸:“大哥,你下半身不能湿漉漉地穿吧?”
白脸还在恍惚:“那……怎么办?我不能光着屁股吧,还有英子姨呢!”
“别急,我有办法!”
我寻遍附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开叉的树枝,就像一个大号的弹弓架。
我脱下我的上衣,扔给白脸,转头对身边的小英子道:“大姐,要不然你回避一下啊?”
小英子扭头去了大树后面。
“白脸,脱吧,用我的上衣盖住下半身。”
白脸一脸的激动:“凌凌发……真是来日方长,没想到你也有有情有义的时候!”
我点点头,但还不能告诉他,我也有私心。
我将白脸的裤子和内裤分别系在左右两侧的树杈上,风一吹,还飘扬了起来。
这如果举在手里,还真有点儿一个人就是一个队伍的感觉!
白脸反复系着我的上衣,我当然知道他的痛点在哪儿:如果袖子系在腹部,屁股是挡住了,可前面就露出来了,袖子系在后背,前面挡住了,但屁股却又完全暴露了。
我提醒道:“我觉得……还是得护住要害部位!”
白脸犹豫再三,将袖子在腹部打了一个结,就这样,白脸的要害部位完全遮盖,屁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传说中行走的荷尔蒙也不过如此吧!
对,这就是我的目的,屁股地图终于成了我想看就能看的东西!
白脸转头问我:“这样也不行啊,英子姨还是能看见……”
我朝白脸摆摆手:“哥们儿都给你想好了,你先转身,面对着我。”
白脸一头雾水地转过身。
“大姐,出来吧!”我高喊道。
小英子人家是个聪明人,一见白脸这副穿衣打扮,立马就明白了大概的情况。
“大姐,以后咱仨按顺序走,你走在最前面走,白脸在中间,我负责垫后,好不好?”
小英子点点头:“听刘组长的安排!”
刘组长?谁是刘组长?
哦,对,我就是刘组长啊,都称呼我凌凌发,差点儿忘了我他妈姓刘了!
“好,咱们上路,一路向前!”
白脸右手举着自己的白裤子和红裤衩,草原的风一吹,迎风招展,就算有谁在暗中观察我们,他们也猜不出这是一支什么队伍!
我边走边笑,但又不敢出声,白脸偶尔回头看我,我告诉他你放心,我是个正常男人,不会在你背后做什么手脚的!
这一走就是一上午,一路还算风平浪静,直到我们再次来到那个熟悉的小山坡。
这个山坡我们已经来过三次了,站在山坡上,无论往哪个方向,走半天,都会回到出发的。
多神奇的小山坡,这样不正经的山坡,就算太阳出来你爬山坡,爬到山坡你也不想唱歌!
“怎么办?又到这儿了?”小英子登高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