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了,直接刺穿了!
不等年轻人醒来,亨达拿起燃烧到一半的木棍,将其结结实实按压在还在流血的伤口处。
“啊!”
又一声惨叫,这次年轻人直接耷拉了脑袋。
我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大爷的,这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懂了他们的老祖宗,还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事不宜迟,凑齐了人抓紧时间撤,我家祖坟附近是一片荒地,我爸说他死后、我死后埋的地方他都看好了,一家人在一起,死后也能乐乐呵呵的。
很快,装神弄鬼的巫师再次现身,他身后,一个十字架模样的东西被抬了出来,太惨无人道了,我反正见不了这种大世面。
我印象中被活活烧死的人还要追溯到布鲁诺,对,就是宣杨太阳中心说的那个天文学家。
所有的马赛人开始亢奋起来,这种情绪的宣泄包含着对死者的同情、对凶手的愤恨也有对神灵的敬畏与恐惧,在他们心里,只要处死眼前的罪魁祸首,也许就能得到神灵的宽恕。
毕竟是马赛族人自己的家事,何况杀人偿命也算天经地义,虽然我脑海还有点儿小问号,但在血淋淋的暴击和人心所向面前,我决定抽身撤退!
我正打算走,一件血淋淋的袍子扔到了我面前,我一阵头皮发麻,如果用力一拧,估计能出一斤左右的血。
将袍子扔过来的人正是一脸冷漠的巫师,想必是为了吓我。
他冷冷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挑衅的意思,我这个人就有一点儿,别和我杠上,要不然,我还真就各种不服!
我不服!我要誓死扞卫我的尊严!
发作之前,我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年轻人……唉,算了,在人家的地盘和自己的命较什么劲!
我偷偷摸摸扒拉开人群,溜了出去!
没错,巫师大哥,你赢了!
我回到泥房子,往地上一躺,哎,不动脑子不动身体的日子真好,明天就能回开普敦了,先山珍海味吃上一顿,再抱着忧愁姑娘睡上一觉。
哈哈!
白脸和缇娜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难不成在荒凉的大原野上打野战了?
大爷的,想想都刺激!
不过,我为白脸捏了一把汗,虽然他是个男人,但缇娜那魁梧的身材,白脸够呛能睡得过她!
当然,更现实的情形是白脸跟在缇娜屁股后面,当一只默不作声的跟屁虫!
唉!多像年轻时候的那个我啊!
“你不觉得奇怪吗?”
嗯?
谁?
:()倒霉侦探之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