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睡着觉,但我都听见我笑出声来了。
众所周知,有些人出现在我的故事里,主要起搅屎棍的作用,比如小白脸。
我被白脸一巴掌拍醒:“凌凌发,梦见啥了,笑那么灿烂?”
我郁闷地看着他:“梦见找到擦屁股的纸了,你吃饱了,要不要我再给你添点儿?”
“忘恩负义。”说着,白脸从身后端出一个碗。
昨晚我见过,还是那黑乎乎的一团,不过这次还冒着热气。
“我不吃!”
“我们都尝过了,野菜加了点儿牛血,最重要的是全熟了,你如果不吃,拉脱水了,在这儿治病可全靠巫术,你觉得……”
我一摆手:“别说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也是快饿晕了,三两口就将野菜吞进了肚子,遥想当年,我吃野菜的时候可都蘸酱,这个时候就别讲究味道儿了,能有三分饱就不错了。
白脸继续问我:“去不去打猎?”
我摇摇头:“不去,我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去了还不是羊入虎口。”
白脸拿着碗转身离开,边走边自言自语:“我可听说狩猎的地方有一个小水塘,再小的水塘,总能放得开一个屁股吧!”
嗯?
水塘?洗屁股?
我赶忙追上去:“白脸,等等我,我在梦里和狮子干过架,我有经验!”
……
半小时后,整装待发,我也有了自己打狮子的武器,没错,就是一根细长的木头竿子,木杆一头的刺头钝的,别说杀狮子,连个壁虎都够呛能戳死。
当然,除了我的这个模样,别人的刺头都锃光瓦亮,我对此没意见,这说明我肯定被安排在了大后方,冲锋陷阵也轮不到我。
白脸告诉我,这次狩猎是自愿的,出了什么事自己负责,甚至都不一定有人帮忙下葬。
我笑了,妈的,被狮子扑倒了,还用得着下葬?不就直接下肚了吗?
“我是为了洗洗腚,你是怎么有勇气出战的?”我问白脸。
白脸被我一问,有点儿慌,结结巴巴道:“我们……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会怕一头狮子……”
“得了吧,你这胆儿我还不清楚,你撅什么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这两天可没少给人家缇娜献殷勤,我都闻到情窦初开的味儿了!”
白脸急赤白脸道:“凌凌发,别胡说,我……我可……”
“得得得,男欢女爱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什么,但你要是总这么不好意思,你这事十有八九得吹,哥告诉你,追女人的必杀技只有一个……死缠烂打!”
“我……我没你脸皮厚!”
“大爷的,我怎么叫脸皮厚,我这叫能说会道,我是以德服人,缇娜是什么女人,彪悍、强势还有野心,从身高体重生物钟都对你是降维打击,虽然我不看好你,但我希望她能栽在你手里,你除了死缠烂打别无他法,三十天以后,大家各奔东西,你就等着后悔吧!”
被我一顿鞭策,白脸像霜打的茄子,再看看缇娜,整天像打了鸡血,这种女人我可不想要。
缇娜,一个我不得不防的女人,她愿意和我们来这里的原因别无其他,那就是牛头,而牛头,也只有一个!
:()倒霉侦探之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