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美妇先前倒未设想过眼下的情况,自己已极尽满足了一回,吴征却还吊在半空中,总不能就这样收拾起身?
自己惹火的娇躯在他怀里,可想而知眼下有多么焦躁难熬。
“好舒服。”吴征的轻言让遐思的祝雅瞳吓了一跳,才见自己的玉腿正贴在棒身上。
香滑的肌肤冰凉,内里又透出些热力来,必然是让他舒服的。
祝雅瞳终究歉意一笑,羞涩道:“方才……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就……就……不成了……”
“所以我才说你看得上我,我开心得很。”吴征笑道:“这叫灵欲合一。”
“是么?哼,就你有那么多怪词儿。”祝雅瞳一扁香唇,细想之下果然如此,若不是爱之极矣,哪会那么畅美?
“这叫贴切。”吴征哈哈一笑,借以转移心中还在燃烧的欲火绮念。
可怀中佳人如玉,娇躯玲珑浮凸,又哪能轻易转移得过去。
哈哈一笑转为苦笑,祝雅瞳正是泄身过后余韵犹存之时,连个人正自温馨,他也不愿轻易打破。
“哼……”祝雅瞳想强做傲娇,又哪里硬的起心肠?
美妇心肠一软,娇躯跟着也软。
忽而想起今日刻意让两人安睡,就是心疼爱子操劳太过,想让他好好休息。
美妇轻声道:“要不……今日不起来了……娘好好陪你。”
一言既出,祝雅瞳随即感到不妥。
若是她撒娇软语哀求,吴征多半会顺着她,一时不查以商量的口吻说出,吴征又怎会察觉不出其中的异样。
“还不起来,娘还捱得住么?”果然吴征立觉其中不妥,他不愿揭破是其一,说的也是实情是其二。
“当然捱得住,还没够呢。”祝雅瞳不依扭身,竟然顺着吴征的话说了下去。
旋即便发觉中了[奸计],不由心中羞恼非常。
恼吴征使坏,又羞自己今晨频频丢丑,果然一旦动了情,所有的女子在情郎面前都容易变得笨些。
“还不够啊……”吴征拉了个唱戏文般的长音,祝雅瞳瞪眼之际忽然转而正色言道:“贪欢太过,那里又是新破的雏儿,再整日地耕耘真的要伤。”
美妇一嘟唇,也正色道:“本就是想让你这些日子好好歇一歇,整日绷紧了心弦弊大于利。你都多少年没能踏踏实实地睡上一个好觉了?娘的身子……哪有那么弱……你又当自己好到哪里去?你自己看看自己的丑样儿。”
肉棒还绷在那里,耀武扬威固然,可也戚戚然然,像个委屈到极点的孩子。
吴征无奈道:“这事儿一点一滴都不能怪我,我是一丝一毫的错都没有。全然没有!”
“我知道……”祝雅瞳小声嘤了句,两人腻在一处难舍难分,再这么下去太易沉沦,于是伸出一根玉指道:“日间再有一回,不可再多了。”
“正该如此!”这句话大趁吴征心意,祝雅瞳初尝情爱滋味正蜜里调油,他不舍也不忍拒绝。
但他也怕就此沉沦于温柔乡——那是祝雅瞳,以她的姿色倾力侍奉时,谁也抵挡不住。
两人之间有了约定,不减情意绵绵,也会有所克制。
吴征一声应下,又见祝雅瞳疲乏已过,双眸里又现波光盈盈,悄声问道:“还是瞳瞳来?”
“我才不要。”祝雅瞳俏面微红,嘟唇撒着娇道。
“呃……不是说下面你来么?”
“那是先前。”祝雅瞳微眯双目,声音低得几近于无,可又字字清晰。
娇羞之态,大胆之言,个中诱惑之力无可匹敌:“现在……娘要心仪的男子从后面狠狠地……征服人家……”
美妇从怀抱里脱出,四肢跪起,高高翘起丰臀摇晃着道:“来呀……从后面来的时候,娘就觉得完完全全都是属于征儿的……征儿想怎么样……都可以……”
一贯优雅的美妇主动屈膝躬身,摆着臀儿似摇尾乞怜着求欢,谁又能抵挡?
何况吴征正箭在弦上,又是健康而强壮的男子。
他急急翻身而起,跪在祝雅瞳身后。
玉扇般张开的美腿,露出腿心间乌绒覆盖下的蜜裂。
祝雅瞳动情之余,此刻便可见花瓣湿润,微微翕合。
这片禁地仍残留着激情四射时的痕迹,粗黑的绒毛不少都黏结成了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