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一举破关而入,狠狠蹂躏,彻彻底底地占有,一品初入的紧窄。
可他舍不得。
舍不得美妇受粗鲁裂痛之罪,舍不得由此留下不完美的回忆,更舍不得若是祝雅瞳初回不尝快美,今后难免不肯心甘情愿,自己欲取而不得。
按捺下雏儿一样的冲动,吴征越凑越近,仿佛想把每一分褶皱,每一次不安的收缩都看得清清楚。
短促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裂隙与菊蕾上,立刻引发更加剧烈的收缩,连两片柔若发好面团的臀肉都跟着收缩起来,看上去十分局促不安。
光洁的臀瓣上,也泛起了一片可爱的小粒儿。
掰开臀瓣的玉指深陷肉里,连指尖都已发白。
吴征撅唇成圆,朝幽深的洞眼一口口吹着气,隔空逗弄着祝雅瞳的至羞之所。
美妇一收一缩之间也渐渐放松,收缩得不再那么剧烈,也不再每次收缩,都紧得仿佛要将整个菊蕾都含了进去。
祝雅瞳无力地趴伏娇喘奄奄,臀儿一挺一挺地颤抖,看上去娇弱无助。
口中的媚音不断,即使闷在床褥里沉了许多,仍然娇软动听。
胯间私密全都近在眼前,只见黑绒深处的蜜裂里,花汁一涓一涓地渗出。
尚未实质接触,似已被钻心的麻痒弄得浑身难耐。
吴征像发现新的宝藏,一愣,忽然伸手粗暴地将两片臀瓣大大掰开,挺舌就往菊蕾舔去。
“啊啊啊……”祝雅瞳猛地一弓腰哼出失控般的颤音。
腰肢向背脊弓起,臀肉不自禁地向沟壑堆去,想要闭合后庭娇花,抵御吴征全无征兆的袭击。
可吴征抓得又重又牢,全不容她挣脱,正如她所言,被掌控住了动弹不得。
敏感的后庭传来无数前所未有的异样,爱子在她臀后毫不嫌弃地舔舐,甚至将臀瓣大大掰开,将整只菊蕾都吸在嘴里含吮。
舌尖绕着褶皱打转,若万蚁噬心般的麻痒四处乱串。
香汗淋漓而出,连掌心都把死死撕扯的床单染湿。
祝雅瞳无力地娇喘,断断续续,媚音时时断绝,像被扼住了咽喉。
爱子的攻势迅若雷霆,猛若疾风骤雨,全不给她半点喘息之机。
她刚对这种刺激到极点的敏感略为适应,吴征便不依不饶,伸舌挑开娇羞顶了进去。
难以言喻的被侵犯之感,快意,羞耻,难耐,如此不可思议。
祝雅瞳呼吸骤然断绝,分明紧咬的银牙却传出冷颤的格格声。
她像断了气一样,娇躯软下,再没了半分气力……
魔爪深陷丰满的臀肉里,香脂满手。
吴征从先前的抓牢转为托举,将丰臀稳稳托住,舌尖刺入菊蕾变本加厉地转着圈,不把祝雅瞳活生生逼死誓不罢休。
果然美妇连呻吟都无法出口,只抽搐着抖着臀。
丰盈的臀肉甩出波涛阵阵,吴征适时松开双手,此时他已占尽[地利],合拢的臀瓣再丰满,沟壑再严实也赶不走他,只是将他的脸颊都埋了进去。
臀波阵阵,柔软鲜嫩的香臀嫩肉掠过脸颊,比春风拂面还要舒服。
娇羞小孔下方的两片肉脂,如暴雨中的屋檐飞角,花汁淋漓顺落,几成了一条水线。
难耐到了极致,羞耻到了极致,快意也到了极致。
不知过了多久,祝雅瞳气力忽然回复。
先是埋首的床褥里传出嗯嗯的浅唱轻吟。
后是臀瓣间或猛地一缩,带动菊蕾,几将吴征的舌尖都夹了进去。
再是柳腰轻摆,似躲避,闪开吴征恼人的舌尖带来无比难耐,似迎合,迎合吴征灵活的舌尖勾挑每一分敏感。
美妇重复知觉,仍是难过多于舒爽,难耐多于畅快,直可将人逼疯。
她麻木地向后舒展藕臂,像张开羽翼,指头摇若兰花。
吴征感应即至,忙也伸过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