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了倪妙筠,次又是冷月玦,把柔惜雪放在最后,也是眼前她的玉骨之躯对自己最有好处。
——和她双修的时日最短,玉骨之躯还最是[新鲜]。
这一轮过后,吴征就要坐定用功,吸收消化积蓄的内力,去芜存菁,多次反复才能蓄满。
由此真气鼓荡全身,一举冲破玄关。
柔惜雪的千依百顺用在此刻也最为合适——吴征虽年轻,已饱经风雨多历沧桑,心中不免有怨气怒火,女尼的无限温柔正是化解良方。
柔惜雪朝吴征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垂眉顺目轻声道:“惜儿得冷姐姐指点,学了些新东西,请……请主人刺……刺教……”
女尼伏低了上身,背脊平顺地趴在床面,至纤腰之下奇峰突起,臀儿拱得像一座陡峭的山峰,正是冷月玦教她摆弄的姿势。
且身下没了冷月玦,这一拱臀儿翘得更高,更凸。
吴征坐在她身后,只见臀瓣间肥美的花瓣微微贲起,艳丽的花肉从蜜缝间裂现,鲜艳欲滴,清冽已滴。
男儿的欲焰就像火星上泼了瓢热油,腾地熊熊燃烧。
一个刺字简直妙想天开,由清修女尼说出此话,又浪到了极点。
肥美的花唇,娇嫩的花肉,正待情郎寻幽探密。
在场四人,也唯有她登临武学绝顶之境,不知不觉间,夜戏春闺的主导权就被女尼拿到了手里。
那千依百顺之态,摇尾乞怜之色,仿佛无形细丝牵引着吴征,让他直勾勾着双目跪到身后。
肉棒悬空跳动,像怒发冲冠的恶龙,独目怒瞪蜜裂里细小难见的缝隙,龙头跃跃欲试要一刺而入,直探洞底。
别样的修行方式,吴征心知柔惜雪用别样的教导方式指引自己攀登险峰,遂摈弃脑中纷繁的念头,拍拍丰臀道:“刺得再重也不许躲……”
“那一回之后,惜儿再也不敢躲了……也没再躲过……”柔惜雪扭颈回头,目视吴征,香唇艳若涂丹,几乎滴出水来。
“说得甚好,看看做得如何。”吴征咧嘴一笑。
在府中他还从来没有真正胡作非为过,体惜女伴也是他的天性。
今日柔惜雪明显是要他彻底随心所欲,胡作非为一回。
女尼逆来顺受之能比吴府里任何一人都要高,吴征并不担心,倒是怕她的身子骨未必支持得住。
“惜儿的命都是主人的,一定做得到。”柔惜雪双膝叉若玉扇牢牢钉在床面,香肩与屈起的肘尖一同支好,让上身稳稳趴伏不动支撑着身体。
一代宗师虽功力尽失,摆出的姿势仍有渊渟岳峙的稳固。
唯独蛇腰扭拧,抖着高撅的丰翘臀儿朝吴征画着难耐的圈圈。
一言一语间已将心意说定,吴征看着扭摆的蛇腰与摇尾的臀儿,所谓婉转求欢不正是如此?
目光一聚,窥准了良机一挺腰,肉棒噗地一声闷响,准确地刺开穴口!
紧密的花肉被钻行的龟菇一往无前地挤开,拓宽,寸寸布防,又寸寸失守。
肉棒马踏连营一往无前,直撞在一片软肉上。
节节败退的花肉转瞬卷土重来,从四面八方涌至将肉棒死死钳住,密密麻麻地啃咬,仿佛要把入侵者彻底消磨在骚穴儿里。
吴征强忍着无边肉海滚滚而来的爽快,想抽出时才发现花径咬合实在太紧,竟然艰涩难行。
他啪地一掌打在丰臀上,这一掌力道不轻,白嫩的臀肤上立时现出红色的掌印。
柔惜雪骤然吃痛,娇啼一声,臀儿一缩,花径一松,吴征借机轻舒雄腰将肉棒拔了出来。
几无停顿,又是一记猛刺到底。
“主人……惜儿学得……好不好……”
“才刚开始就要得意?”啪地一声,吴征又是一掌拍在丰臀上。
从未有这样肆无忌惮地拍打臀儿,今日放肆打起来,心中格外爽快。
他用力不轻,也算不上太重,以柔惜雪的性子与忍耐力毫无问题。
那一掌打得臀肉像湖面微澜款送,比被撞击压扁之后再放开的臀浪还要销魂。
“没有得意……惜儿只是怕做得不对……早些知道,也好早些改好……求主人多多刺教……”柔惜雪四肢拄定,竟让娇躯犹如泰山之稳,在吴征频频大力冲击之下,臀儿几乎屹立不动,将每一轮抽送的力道生生吃了下来。
不愧是世间顶尖儿聪明厉害的女子,一下子就领悟冷月玦所授插得深,吃得住力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