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欺负你?哼,以后……以后妹……妹不能再这样惯着他了……”一声妹妹出口,冷月玦心儿都像化了一样。
小腹间翻腾着股股热力,逼得小巧的鼻翼翕合。
冰娃娃心中激荡,暗想师尊悲苦半生,终有心仪郎君爱她怜她,腹有万语,无一言可发。
师尊柔和甜美的容颜近在眼前,那星目半垂,婉转承受,我见犹怜。
冰娃娃下颌一扬,满腔心事化作深深一吻。
柔惜雪美眸猛涨,瞳孔一缩。
这一吻不比先前一同服侍吴征,有心无心之间的亲吻。
这一吻含情带欲,吻得又深又重。
女尼心中慌乱,她本以为女子之间的亲吻俱因郎君有此喜好,迎合而来。
可爱徒这一吻,明显是动了情。
只是这份情愫极为复杂,绝不是单纯的爱欲,与吴征拥吻时并无这般感受。
冰娃娃星眸闭合,吻得情深意重,却无恣意品尝与轻薄之意。
她螓首缓缓地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地转动,含着师尊的香唇吸吮,也一样香舌轻吐,缠着师尊的幼嫩丁香。
可她每一个动作都极慢,极温柔。
柔惜雪看着爱徒眼角缓缓沁出两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心中忽明。
这一吻非只欲念与迎合吴征的喜好,更有爱徒怜惜自己,更为自己欢喜之意。
满腔话语无从诉说,唯一吻可表。
一般师徒之间,怜惜之时,师傅也会亲吻徒儿的额头,感恩之际,徒儿也会亲吻师傅的面颊,欣喜之间,互为拥抱也是常事。
冷月玦幼年也不知被柔惜雪亲过了多少回,抱过了多少次。
今日心中的感念远胜从前,这一吻也远比从前更加炽烈。
柔惜雪体会到爱徒的情意,凝聚的瞳孔渐渐舒缓,眼波也泛起温柔。
她小心地吸了吸唇,回应爱徒的心思。
水红的丁香也与爱徒的勾在一起,甘津相拌分外香甜。
女尼珠泪也起,滴落在爱徒长长的浓睫上,与她的泪珠一同滚落。
“唔……”拥吻情动间,柔惜雪忽而香唇一闭,将冷月玦的丁香一夹。
冰娃娃微微吃痛,从恩义之情中醒来,眼见柔惜雪秀眉蹙起十分难过,她轻吻师尊的唇瓣道:“他……进去了?”
“嗯,忽然就……进来了……”
“可深么?”
“好深……有些挨不住……啊……”柔惜雪尖叫一声,那是吴征悍然拔出肉棒,搅得花肉痉挛,欲仙欲死:“唔……”
这一声长叹,让冷月玦夹着纤腰的双腿一紧,将柔惜雪的腰肢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臀儿又撅得高了些:“又刺进来了?他就是这样,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弄的人难熬得很。”
“是……总是……总是这样折腾人。他待……待冷姐姐……也是这样坏么?”
“待谁都这样使坏……不过……柔妹妹……他有没有要了……你的后面?”唇舌纠缠间,冷月玦目光闪躲,支支吾吾地窃笑着问道。
“啊?啊哟……好酸……”吴征猛然顶耸了十来回,让柔惜雪气喘吁吁。
好在肉棒再度温柔进出,让她舒了口气,心惊肉跳答道:“没……没有……那里也行么……”
“哈?这坏人居然忍得住?”冷月玦十分意外,又瞄了眼倪妙筠。
吴府里就属这俩人最是害羞,吴征倒是疼爱她们得紧,没有半哄半骗地要了她们后庭:“他颇喜此道,不知道为什么放过了妹妹,嘻嘻,不急,总之,依姐姐看终是逃不掉……”
“不成……这……”刚有瑟缩之意,身后的情郎立时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肉棒从洞口处挺进,在一片泥泞中劈波斩浪,开拓出一条肉柱形的甬道直达穴心,龟菇撞上花心,发出沉闷的噗声。
胸臆郁气横生,沉闷得难受无比,肉棒便极快地抽离出去。
龟菇刨刮着花肉,剧烈摩擦让肉棒更热,花肉更媚,且狠得全然不顾花肉的难舍难分,直接抽出洞口离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