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冷月玦就纯是喜好此道,又有吸力强劲的天赋,后天[修行]而得。
再看柔惜雪时,倪妙筠面上就现出古怪之色来,想笑不敢笑,万般无奈。
她始终想不通为何掌门师姐在院外扭扭怩怩,被抱上了床便能既来之则安之,再不推拒一心讨好。
只见女尼垂眉顺目一脸虔诚,吐息时呵气如兰,吸气时包裹着龟菇含吮。
吸嘬不停之余,时而香舌轻吐将龟菇推出口外,缓慢而细致地黏着龟菇蠕动蜗行。
与爱徒不住唇儿想凑,舌儿相弄,时不时还被强劲的吸力合着龟菇一同被吸去,都未让女尼改变一分虔诚之色。
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与情郎的肉龙,天地之间,只剩下她服侍肉龙这一件事,绝没有另一件事能打扰她,也绝没有另一件事能让她分神。
正是佛门正宗有道高僧的禅定功夫。
柔惜雪身为佛宗领袖人物,佛法高深,禅定功夫更是拿手好戏。
高僧在诵经时满心虔诚,更是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管他外界雨打风吹天崩地裂也休想令高僧分神。
倪妙筠万万料不到掌门师姐居然使出这门本事。
以佛门清心寡欲的法门行欢愉之事,佛祖若是知道了怕也要大哭三声。
但柔惜雪待吴征不仅喜爱,更似对佛祖般敬重,才会如此虔诚行事,苦命人心有寄托如获新生,又叫人替她开怀。
哭笑不得。
两人偎依着贪看片刻,恍惚间都觉呼吸越发急促粗重。
吴征的肉棒已胀得微疼,倪妙筠的胯间也是温润泛潮,双乳上大片的粉晕如遇热气蒸腾,鲜艳欲滴。
被师徒俩齐齐含吮的肉龙猛地又涨了一圈,柔惜雪双目陡睁,似从入定中惊醒。
只因察觉到吴征身体的变化,知道他将耐不住了。
倒不是不愿让他的阳精射得满口,再细细地以香舌清理干净。
今日情况不同,欢好是其一,助吴征突破玄关是其二。
欲满全身,该当是双修之时。
——果然是佛法修行有成的高人,无论何时都不忘初心。
师尊松了口,冷月玦也醒悟过来,急忙也停下贪嘴之欲回头望向吴征,舌尖不甘不愿地舔了舔唇瓣,意犹未尽。
冷月玦倚回吴征肩头,柔惜雪贴在情郎的胸膛,倒像刚上床帏的姿势差不多。
只是吴征由平躺变为半坐,四人也俱赤裸相呈。
正是和风细雨转为阴云密布,蓄势待发。
“最乖的还是惜儿。”
“谢主人夸赞。”柔惜雪轻声道。
两人之间极具情调的称谓与对答方式,也不会因身边有人,心中有羞而改变。
“乖乖的有赏!”
一句话说得倪妙筠心如擂鼓砰砰直跳,想缩进他怀里却一动不敢动,唯恐被发现这里还有一人。
转念一想,自己是最不乖的,要[赏]也在后头,能躲一时是一时。
这一下让美人暗自窃喜,想不到不乖还有这等[好处]。
“那人家是第二乖的咯?”冷月玦咬着吴征的耳垂问道。
“差不多,和你师傅也差相仿佛。”
“那要赏人家什么?”
“都没想好,玦儿可以良策?”
“嘿,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东西,原来束手无策。”
“天阴门掌门与高足,哪有那么多能看上眼的东西?”吴征一手一个大奶子,左手的一掌而握,坚挺弹滑。
右手的绵软硕大,直令五指深陷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