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对吴征的心意洞若烛火。
柔惜雪吸了口气,及时将肉龙吞进樱口里。
那双明眸越发楚楚可怜,显得她娇软不堪,弱不胜衣。
可缓缓吞没肉龙却没半分停歇,眼见得昂扬粗长的肉龙一寸寸地没入她口中。
女尼喘息渐急,更露出几分痛苦之色。
粗大的肉棒几乎塞满了她的樱桃小口,呼吸不畅与咽喉间的不适让柔惜雪倍感艰难。
但她仍一点点地吞咽着,若是细心观察,恰如她先前所言,丁点不躲。
吴征大口大口地抽吸着气。
并不是第一回享用肉棒被深吞至喉的快美,但从前担忧女伴不适,一向都是浅尝辄止。
今日这一回分外不同。
不仅柔惜雪百般迎合,且她向来清修,人生途中历尽艰辛,耐受之力远超旁人。
唯独她能忍得百般不适,将吴征的肉棒吞至末柄,双目渗出泪光,喉间不适地屡屡欲呕,仍紧紧含着肉棒,任由软肉挤摩着龟菇。
让吴征爽得双腿打摆,嘶声连连。
忍受了盏茶时分,柔惜雪才终于吐出肉棒。
喉间被呛着了的反应让软肉剧烈排拒挤压,将肉棒大力一推而出,就连这一下都有极大的快感。
“惜儿……”
吴征刚想让她歇息片刻,柔惜雪轻轻晃了晃头,仍吐出香舌点挑着龟菇,仿佛安慰着享用巨大快感时陡然停顿,欲求极度不满的肉棒。
只停了几息,柔惜雪又是一个深咽,将肉龙吞至末柄。
楚楚可怜的眼睛上望着与情郎对视,吴征忽然有了与她此前相同的感觉。
水盈盈的明眸里有欣慰,开怀,也有痛苦,忍耐,又是心甘情愿。
可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吴征读不明白,或许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复杂。
正如她现在,毫无必要,近乎于作践自己地讨好着情郎。
虽把吴征服侍得浑身舒泰,从女尼强忍的痛苦上看,她并不善于此道。
目中流淌的眼波再媚,想方设法地舒缓喉间的不适,都掩不去她秀眉时而挑起,时而颤抖着蹙合的难过。
吴征从不以欺侮女子为乐,快感再强烈,再新奇,也不会让他沉湎其中。
但柔惜雪固执得近乎偏执,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只是吐出肉龙片刻稍事歇息,便又含入整只在口。
让吴征惊喜的是,柔惜雪适应得极快。
女尼曾身负绝顶武功,对身体也掌控自如。
现下虽不比从前,但也很快找到最适合的方式。
不仅能减轻她自己的痛苦,还能在樱口被塞满之际,以香舌舔洗着肉龙下部,令吴征快感倍增。
饱含泪水的双眸苦楚褪去,异样的光芒越发晶亮,吴征恍然大悟。
霍永宁欲将柔惜雪牢牢捏在手中,又苦于天各一方,一年至多见上一回。
为防柔惜雪脱离掌控,除了她身上的纹身等之外,更多还是施加精神上的烙印。
宁鹏翼留下的家学渊博,在这一块上也有颇多涉猎。
柔惜雪多年来隐忍不敢违抗,除了霍永宁与向无极两名十二品高手让她束手无策之外,也因宁家源自于现代的精神掌控之术极有效用。
吴征明白其中的道道。
他对心理学只是半吊子,比起宁鹏翼天差地别,但对付宁家后人却已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