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深处发出抽冷气的声音,更令大奶子剧烈地起伏,仿佛在躲避吴征的侵袭。
可惜情郎并没半分放过她,让她缓一口气的打算。
纵使大奶子随着胸口的剧烈下塌而陷落,两只蕊珠仍被吴征吸得牢牢。
那两只大奶子仿佛弹力极佳的糍糕被拉长,从笋形变作椒形。
“哼……哼……”重喘之声在倪妙筠的鼻音里千回百转得娇柔。
此前松弛的全身被胸前一阵阵的酥麻激得频频肉紧,不仅如此,吴征弓腰的姿势正让龟菇贴在幽谷间。
龟菇散发着热力烫得幽谷又软又痒,花汁滴出后自家难耐地拧摆腰肢,龟菇搅拌着花汁摩擦在乌绒间沙沙作响,正与被吃得滋滋有声的大奶子上下呼应。
被情郎巧妙的手段挑起情欲熏蒸,倪妙筠媚意大盛。
情郎含吮自己敏感的乳峰,近在眼前,只看一眼就觉既淫靡得小腹里都暖融融的,又甜得直入心脾。
美人看得如痴如醉,双眸再也舍不得闭上。
“想……想要了……”处子新破不久,哪里经得这样的调情?
一身欲焰熊熊燃烧,恨不得将整具娇躯都添了进去。
倪妙筠摇着玉胯,让幽谷口上动情的花肉摩挲着龟菇。
湿淋淋的蜜肉与龟菇一碰便即紧缩,可这样的碰触仅是浅尝辄止全然不足,还让花径里越发觉得空虚。
“妙妙这般浪,今后怎生得了?”
“才不是……是……从前憋得太久……你又这样挑逗欺负人……”
“要吃哪道菜还没说,我也不知怎么办……”
“哎呀……哪有大厨不知怎么办的……”
“大厨只管做菜,怎生上菜,上哪道是小二的事情。客官不说话,莫说大厨,小二也不知怎么办呐……”
“哼……哼……那就……那就先试试临坛翠竹……若是菜色做得不好,休怪本姑娘发脾气使性子……”
“妙妙知道什么是临坛翠竹么?”“这倒第一回听说……所以才想先试试。”
倪妙筠红着脸壮着胆与吴征窃窃私语,越说越有滋味,只觉以欢好比做菜大有情趣。
可说完之后便见吴征又现莞尔,不由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起来。
看吴征的样子,一猜就知这临坛翠竹定然是个羞人到极点的姿势,否则怎会吃他笑。
悔之无及,也没多少悔意。
倪妙筠把心尖吊到了嗓子眼,瞪大了惊恐的双眸。
粗硕的肉棒饱蘸花汁进入自己体内,正缓缓钻探向最深处。
空虚的花径被他一寸寸地推挤充盈,填满的快感正弥散向四肢百骸。
可娇躯又像被堵塞了一样,连脖颈处都传来窒息之感。
紧张亦复迷离间,心中暗道:这不是最普通的么?
临坛翠竹就是这样?
龟菇直抵凤宫,按牢了花心软肉。
两人俱爽,也一同出了口满足的长气。
闭目稍停享受了下片刻的温存,倪妙筠便觉深入体内的棒儿仿佛将自己撬了起来,令臀儿与腰肢一同悬空。
她急忙睁眼,才发现不知何时吴征已将自己一双长腿架在他肩头。
此刻爱郎并非普通的跪立之姿,而是蹲了个深深的马步,嵌合的胯部才将美人的腰臀全都抬翘离床。
那棒儿就如一支青竹般直直地杵在朝天的幽谷里。
倪妙筠牙关颤抖,发出咯咯寒颤声。
这姿势不仅羞人,让幽谷与肉棒的结合处展露得纤毫毕现,自家都能看得清。
且直上直下地抽送犹如捣杵,其激烈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