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完蛋了……人家完了……呜呜呜……”语带哭音,越来越急,越来越高。
就像她将自家的大奶子抓得越来越紧,小腰弓得越来越拱,花穴就此将棒儿深深吃个尽根而入,让它在花径里塞满每一分空虚。
春潮大泄,倪妙筠只觉身体仿佛被撕成了碎片,却又酥麻麻地好不受用。
激涌的花汁带着无数的快感与畅爽,从小腹深处里渗出,汇聚,再直冲脑海地炸开……
晕乎乎地如躺云端间,美人忽感被抱着翻了个身,压在情郎身上。
麻木的花径仍然饱胀充实,高翘的臀瓣被两只大手抓住揉捏。
连先前略微遗憾,想要亲吻却因姿势而不可得的双唇也被封住……
倪妙筠无力地睁眼,只见吴征目光中又是温柔,又有苦闷难解的凶光。
幽谷里的肉棒又开始抽送起来,女上男下,分开在吴征腰际两侧的双腿让幽谷全无遮拦,自下而上的冲击力虽不比先前的凶狠,紧紧相拥贴合的姿势却温馨许多。
美人这才明白,原来重罚不是让自己泄身便了了,吴征要罚的可是一鼓作气让自己不停地泄,不停地爽,一直到他再一次将阳精射进凤宫深处才肯罢手。
换了的姿势,持续的抽送,倪妙筠像被风暴吹进了汪洋大海,无力地随波逐流,被暴怒的波涛卷着上天入地。
[背水飞凫],[苍松偃盖],[野马腾跃],
[骏马摇蹄]……一个又一个的姿势变换着,持续的只有不停歇的癫狂。
每换一个姿势,倪妙筠都要大泄一回,心满意足一回。
每换一个姿势都是不同的滋味,又有相同的快意。
倪妙筠已不知泄了多少回,洒了多少花汁,终于换为[夜叉探海]时,异常敏感的娇躯察觉到最重要,也最猛烈的一次巅峰即将来临。
双膝跪起,小腰下塌,把臀儿撅得高高的。
美人甚至觉得臀儿就这么一翘,幽谷洞口都已张了开来。
情郎仍然扎了个马步贴在自己臀后,却比此前的[临坛翠竹]不同,是个高马步。
他上身下压与自己的背脊贴合,悬垂落下的绵软笋乳就此落在魔掌里。
倪妙筠深吸了口气才能稳住身形,爱郎的呼吸就喷在耳后,她一扭脖颈回过脸来与吴征吻在一处。
热烈到极点的姿势,正是一场完美欢好的最好结局。
肉龙开始结结实实地于花径里抽送,仍是直上直下的重锤所带来的巨大快意。
只百余下,倪妙筠便几乎哭了起来。
被塞满的花径容不下流淌不停的花汁,后庭乃至背脊里都是湿淋淋的一片凉意,更别说玉扇般张开的双腿。
捧紧了笋乳的爱郎也是力量越来越大,双乳都在发胀发疼,被吮紧了的唇瓣似也充血肿起,肉龙更是撞锤一样频频起落。
激情已达顶点,力量几已耗尽,龟菇再一次捶上已酥软如泥的花心,吴征闷吼声中悍然挺腰,让龟菇绕着花心疯狂画圆研磨起来。
“呜呜呜……”倪妙筠鼻腔里哭音大做,花心却是飞洒着花汁。
香软的娇躯忽然僵硬着一挺,旋即小腰再度大颤痉挛起来。
剧烈的痉挛自腰肢起,一直蔓延向全身。
笋乳,香肩,丰臀,长腿,连幽谷里的花肉也在抖动,痉挛。
不需吴征有任何动作,美人抖动的娇躯仿佛在自行吞吐着肉龙。
梳齿般的肉芽就此梳刮着整只棒身,连龟棱肉缝里都被嵌了进去往来梳刷。
吴征沉沉喝了一声,精关大开,阳精飞射,全冲击在花心之上。
受此一击,美人的幽谷死死收缩,梳齿咬合得丝发难容,那蠕动更烈,梳刮更快,刺激的肉龙脉动不停,一沽一沽地浇灌得无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