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不知人事的少女,自知峰顶梅瓣的敏感远胜乳肉。
生死相许的情郎正带给自己极大的快乐,更让她期待那一点至羞的凸起会让她怎样地癫狂。
“唔,唔……唔…………”美人的鼻音越发悠长,越发浓重,却忽然断绝。
她深吸了一口气,嘴唇已慢慢地攀至巅峰,敏感越甚,快意越甚,身体一阵又一阵地激烈的酥麻感电得僵直。
这一口长气正是为了蕊瓣被含住时的快意狂潮所准备。
仿佛全身上下内外都在收缩,才能抵受这股逼得人发疯的缓慢。
倪妙筠檀口微张,又急忙合紧,贝齿死死咬着唇瓣。
仅剩的一点点清明唯恐会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即使四下无人,也叫人羞得钻到地缝里去。
“唔…………”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仿佛要把憋闷许久的长气全数吐露出来。
吴征没有使坏,衔住梅珠一点一点地吸入口中,让瞪大了眼眸的美人看得清清楚楚。
品尝大奶子初始,他的确想过跳过峰顶最为敏感的这一点,让美人麻痒难搔,再憋得片刻释放出来时或许更加快美。
可攀登美峰,那挤在两人中间的小衣脱了力之后,立刻自滑不留手的大奶子上滑落,露出两枚梅珠的真面目来。
吴征只觉热血上头,再也顾不得挑逗美人了。
倪妙筠身具绝美的笋乳,不仅如此,其乳峰之美亦为罕见。
因笋乳之形极耸挺,峰顶本就极尖,两枚玉珠浑然天成地顺着大奶子的曲线立于峰顶。
看上去不像是造物主在洁白的大奶子上镶嵌了两颗红宝石,而是原本就一体铸成。
不仅如此,美人的乳晕更是并无明显的边界,而是自半峰起便在洁白之上晕染了极淡的朱赤,由此向峰顶蔓延。
越是接近尖端,色泽便逐渐浓艳,直至两枚玉珠之上像是红珊瑚一样的宝红色泽。
这一片乳晕不似其余女子,像画师以朱笔精工圈画,而似以笔沾了朱红粉末随手泼洒,恰到好处。
完美的形状,面积极大色泽又绝佳的乳晕,如此妙物,吴征哪里还有戏弄的心思,就像稀世珍宝一样赶紧藏进家中再说。
他贪婪地在口中吸吮品尝,温柔而渐激烈,甚至粗暴地奋力将小半只乳肉都吸进嘴里,仿佛品着糖糍糯糕,香甜可口。
爱郎的动作激烈又原始,似乎没有什么技巧,倪妙筠快美之余却满心欢喜。
这是最直接也最简单的表现,甚至吸咬得她微觉刺痛,都不由鼻尖哼出媚人呻吟之外,嘴角还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再没有比爱侣由内而外,无一处不喜更加让人开怀的事。
所以当吴征忙乱地左尝尝,右吸吸,甚至将两只大奶子挤在一处,将两枚玉珠一同吸进嘴里,倪妙筠娇躯过电般一震又一震,嘴角的笑意却越发开怀,也越发羞涩。
“妙妙真是妙极了。”
吴征犹似饿汉大快朵颐地吃了个半饱暂时止歇,目光上抬与美人对在一处,双手把玩着这对娇嫩笋乳。
在美人又是羞涩,又是得意的动人姿容下,吐出舌尖一下一下地勾挑着乳尖。
“嗯……”发自本能的动作过去,这一下极富技巧与韵律,正是爱郎挑逗自己的手段。
舌尖被他立得坚挺,反复搔刮着敏感的乳晕与梅珠。
倪妙筠不自禁又银牙轻咬唇瓣,羞怯地克制从大奶子传向心里,再涌向喉间的媚人呻吟,却止不住一鼓一鼓的鼻翼里哼出更为娇柔动人的媚声:“我都……没有这么快乐过,吴郎……我的好吴郎……”
“会的,还有很多快乐的事情,也会一直快乐到天荒地老。”吴征将脸埋在乳沟间深深一嗅,半叹半赞道:“不过才刚刚开始。”
“可是……人家已经很湿,又很想要了……人家会不会很贪心。”倪妙筠情动难忍,又从未如此放肆过,两人之间简单相处的滋味颇对胃口。
且娇躯的变化自己清楚得很,也瞒不过经验丰富的爱郎。
桃林落英之下,情侣间火热大胆的窃窃私语,竟然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我都快炸了你知道么?”吴征将美人放回腿间,两人耳鬓厮磨着道:“有没有想过,第一回你自己来?”
“嗯?哼……你这个人就是会使坏,还是……还是想人家玉女坐莲。”倪妙筠明了话中意味,羞得藏在爱郎脖颈处不敢与他对视。
一想以自己为主骑在他身上,倒是难以忘却又别致的第一回,嘴上满是娇嗔,心中倒有几分跃跃欲试。
“这里虽然刺激,但是不如床上舒服,更没有合适的姿势。地上硬梆梆的,总不能把妙妙压在上面。”吴征抚摸着她如云如雾的长发道:“第一回不可胡闹,若是弄得伤了反为不美。我实话实说,还是得玉女坐莲最好。”
“那……妾身都听吴郎的……”倪妙筠的声音已然如猫叫,连自家都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