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堤一个抬手踮脚就跳进台后的洞里消失了,随后他的保姆虫依样学样地跳进洞。
泪扒在洞口,她朝里看了看只能看到白丝。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是四楼吧?按理说……这个直达一楼吧?”
路卡利欧闭眼,(是的,前面那人已经到底下了。)
虚汗乱冒出体外,泪躲开了点洞口,“我、我不想这样下去。为什么这道馆的便捷通道不能直接按个电梯呢?”
(艺术家,我也不懂。)路卡利欧走到洞边,(还有,你不下去我就先下了。)
“别!别别别……你断后。”泪伸手阻挡它,然后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双手合十,“……我要上了!”
眼里燃起决心,她‘噗嗤’跳了进去。
路卡利欧流汗。
不至于这样吧……
它最后跟上。
柔软的触面与向下的坠落感叠加,大脑一时分析不过来什么情况就结束了。
冲击力将泪滑进棉絮之中停止,她还没来得及爬起,后面来的路卡利欧从通道滑出把一大坨棉絮拍到她后背。
就像是在玩游乐设施一样无风险,泪拍拍衣服出了缓冲区。表面上她没什么事,其实在强装镇定腿都软了。
路卡利欧看破不说破,它没去扶她,因为有人会扶。
卡鲁穆带着大包小包从单独设置的观众席走出来,他为她摘掉卡在发丝中的棉花牵住了她。
泪浅浅送上笑容。
“他就是同伴吗,总觉得在哪见过……算了。”亚堤掀了下围巾,“我的展馆就在观众席隔壁,来吧。”
他迈着长腿往前走,保姆虫一个屈身邀请,而泪悄悄和卡鲁穆说了下刚才的情况。
从屏幕里看到对战的卡鲁穆分析说这道馆主确实没做好,不过他眼光独到会权衡利弊,做人做事更加轻松。
“再说,人总有情绪低落的时候,不能强求满状态工作。”作为‘过来人’的卡鲁穆这么道。
看看他,泪点头,“确实,而且不费功夫拿到徽章还能算我运气好呢!”
说着两人走进展览厅,房间不大,但一圈挂满了画作。
亚堤是艺术家,主要领域为油画作品,这和他的对战场风格相似。
迁移山间的巴大蝶、水塘憩息的电萤虫甜甜萤、树林中抬头望光的蜈蚣王以及坐在树干上拥抱孩子的保姆虫……
美丽的画作,色彩丰富柔美,晕染之下是虫宝可梦们的温馨景象。
泪站在名叫‘电蜘蛛一家’的画前,几只电电虫围在家长电蜘蛛怀中睡眠,背景上不止有蜘蛛网还有那一朵朵零星绽放的白黄色小花。
很美好又虚幻,难以相信的同时令人向往。
这是泪的感悟。
容易被人看穿的她自然被亚堤读出了感悟,他站到她身边一起欣赏自己的作品。
“怎么样,很不错吧?在这都是我自豪的作品。”
有些愣神的泪赶忙说她不太懂艺术作品,“不过能看出你对虫宝可梦充满‘爱意’。”她轻声道。
亚堤微微闭上嘴角上扬,“是啊,这是当然的…”
另一边,卡鲁穆正在看一幅火神蛾敞开六翅,名为‘太阳’的画。
他能欣赏作品,却难感知作者当时的心境,不过他也不需要知道。
路卡利欧没跟着泪,它装作看画实则在靠近卡鲁穆。
(……)
“有事?”男子微微侧过脸,眼睛下瞄道。
看看泪和那个男人,路卡利欧不自信低头,(有……就是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