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的绯衣。
穿了这么多年的颜色,突然觉得有些刺眼。
抬起头时,却像是过于惊喜,话都说不利索,“太……太子殿下,万万使不得!臣弟不敢夺爱!”
太子满意的笑了。
不敢和不想区别大着呢!
太子笑的很亲切,“什么敢不敢,都是兄弟,有好东西当然要分享。”
听见“东西”二字,地上跪趴着的女人肩膀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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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时推辞了两句,见推辞不过,点头道谢,“谢谢太子殿下!臣弟就不客气了!”
季宴时身后的季六嘴角抽了抽。
默默给自家主子点了一炷香。
夫人要知道,王爷就完了。
季宴时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佯装仰头喝酒时,给了季六一记眼刀。
示意他管好自己的嘴。
心里却有了盘算,想着等离开京城时,就把此女留在京城。
当晚酒席散了之后,季宴时第一句话是吩咐季六:“去找绣娘,给本王赶制一些新衣服,记住不要红色!”
季六:“……”
什么?
不要红色?
您穿了二十年的红色衣服说改就改了?
季六受到了惊吓。
目光惊恐的看着地上的女子。
夫人都没做到的事,你做到了?!
***
一大早,沈清棠把连夜写好的回信,绑回白起的爪子上。
她不知道信怎么来的,但是清楚白起一定会送到这封信该去的地方。
放飞白起后,沈清棠洗漱完带着两小只到客院找沈清柯和秦征吃早饭。
秦征在,沈清柯不在。
“我哥去哪儿了?”沈清棠问。
秦征打着呵欠坐在桌前,先是摇头,“不知道。”
等哈欠打完,人也清醒过来,又补了一句,“应该是出去找房子了。他昨天好像说过今天去买房。”